谈恋爱的二公子开始攻击单身汉,热恋期的男人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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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的空气更鲜一些,连厘走出西餐厅的大门,空气便迫不及待冲进她肺腑。
她停下脚步,给自己一点缓冲时间。
连厘眼神空洞地望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视野内的仿佛还是刚刚看的文件资料。
她想安慰自己,单单几份文件和照片说明不了什么,可这么多年她和连景程用尽所有办法都找不到半点妈妈的消息。
如若妈妈是钟家人,她不想让他们父女俩找到,他们就绝不可能会找到她。
用假身份证在台北生活一段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抹除存在过的迹象,凭空消失……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连厘做深呼吸,试图抑制住那股难以承受的酸涩,涌入的空气却像棉絮堵住她的喉咙,让她咳个不停。
“咳……”
连厘心脏抽痛了一下,生出一种苦涩的窒息感。
愉悦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突兀而蛮横地插进她的苦楚,使得苦楚的镜面上出现一丝皲裂。
连厘掏出手机,低头看了眼,瞧清是谁后,呼吸慢慢变得顺畅。
她接通电话,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靳识越低沉的嗓音传来:“今晚在家等我。”
连厘方才咳嗽,弯腰靠着墙壁,听到他的声音,逐渐放松下来,旁若无人地蹲在墙边。
“不是说两天吗。”
她清了清嗓子,尽管已经尽力装无事发生,但声线细微的变化依然出卖了她。
靳识越静了一秒,漫不经心道:“昨天晚上和今天白天,不算两天?”
靳二公子不食人间烟火,不懂生活常识就算了,连时间都能算错。
连厘耐心回答:“晚上加白天算一天。”
靳识越拖腔拉调“哦”了声:“你一天没见男朋友,不想他?”
“不想。”连厘低头,伸脚踢了踢地上的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