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正是先前偷舔尸丹的人,闷哼一声,似要干呕,又攥紧裤腿,颤抖的一动不动。
其余人无一例外,稍有一种怜悯的眼神。
那人始终是忍不住,冲出堂屋,跑到林子旁边呕吐了起来。
老龚切了一声。
他消失不见。
这一夜没什么异动发生,大家都各自回房间好好休息,我就在堂屋中打坐。
三天的时间,晃眼就过去了。
这期间,吴金銮通过各种方式,打探到了其余道观的情况。
果然,没有任何一个道观有派遣弟子,长老出来的迹象,就更别提真人。甚至他都没打听到句曲山去求援的信息,这就代表,各大道观直接将其无视了。
在吴金銮看来,这就是咎由自取。
当初在句曲山,古羌城和云锦山都站了队,按道理来说,道门同气连枝,句曲山总不好太过分的,结果还是用自身真人数量压人,甚至封了四规山外围,这完全是得理不饶人。
怪不得没人来帮忙。
不光暗中打探消息,吴金銮还时刻派遣两个先生去镇上走动,看镇民动向。
结果,在什么都没发现的情况下。
第三天的深夜,句曲山峰顶,起火了。
这火势并没有持续太久,大约十几分钟,就消失不见,却足够我们发现异样。
其实若火势滔天,还能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及时被扑灭,就不会有别的什么反应。
“他们还是注意了影响。”吴金銮喃喃。
我们这会儿都在堂屋前的大院里,眺望着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