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绝对有蛊虫作祟,和我祖父手札里记录地分毫不差。”
“哦?方太医祖上有大德,不过,这蛊虫能取出来吗?”
方太医的热血上头的热乎劲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尴尬地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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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恕罪,蛊术巫术之流乃是邪术,早已失传。祖父为了避免后代有人心术不正,在手札里只留下最基本的常识,再多的下官也就不清楚了。不过,引蛊虫必定是要用到奇珍异宝,灵气充裕。”
万贞儿端起茶杯抽动两下鼻子,纤长的指尖不经意地在膝盖上敲击,一缕金色的龙气了无声息地附着在纪氏快要愈合的伤口上,黑红的血液像是火山岩浆般翻腾。
这世上的奇珍,哪里有龙气来得珍贵?
“快!快看,会动!这副皮囊底下究竟是什么东西?”
一个年轻的太医指着纪氏裸露在外的半截胳膊大骇,急忙后退了几步。
其他人顺着男人的手指看去,也震惊地张大了口。
只见女子雪白的皮肉下一起一伏,鼓鼓囊囊的活物急切地朝伤口处蠕动,丝毫不顾及主人血肉翻腾的哀嚎。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只黑红色泛着血腥气的虫子,带着碎肉和血块,掉落在纪氏看不出原状的指尖。
万贞儿眸光一闪,常人看不见的金色丝线,紧紧地把泛着邪气和诡异缠绕成木乃伊,蛊虫挣扎了几下,终究像是死了一样无声无息。
方太医哆嗦着身子使劲咽了咽口水,对未知事物的好奇让他狠狠心,大着胆子拿起瓷瓶缓慢靠近。
黑红色的蛊虫毫无反应的被关进瓷瓶里,方太医后知后觉地撑着抖着成筛糠的两条腿,恭恭敬敬地把瓶子递给身边的小太监呈给皇后娘娘。
汪公公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到底是在哪儿听到的苗疆蛊术了,猛得一拍脑门。
“娘娘,老奴记起来了,这纪氏是瑶族土司的女儿,据说母亲就出自苗疆,当初是作为罪奴俘虏被收进掖庭的。
当初还活下来的俘虏,这宫中恐怕不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