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会伺候人吗?

容寂想得到卿相之女只有这一次机会,卿家被抄,卿相在狱中畏罪自杀,他果断求要卿相之女,魏承恪很难不怀疑,卿相之女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有软肋才更好掌控,擅长玩弄权术者,都会习惯先去抓住别人的命门。

容寂听到“情意相通”“形影相依”这些字眼,眸中的阴鸷不经意一闪而过。

她嫌恶他的碰触,只因她心另有所属。

国公世子和宰相之女,听起来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微臣岂敢跟庆国公世子相争,世子若是找上门,执意要那女子,微臣送给他便是。”容寂牵动的唇角泛着丝丝寒凉。

魏承恪试探至此,仍无法确定容寂到底是在意卿相之女,还是不在意。

容寂心思深沉,用则慎之。

*

从肃王府出来,容寂驾马直奔教坊司。

他每回来,要的桌都在刘弘基他们三人旁边,只是三人只顾自己享乐,完全不注意旁人。

又过去了几天,容寂听到他们仍不知疲倦,口中还在谈论卿相之女。

“卿相之女怕是已经落入哪个权贵之手了吧?”郭曹不舍叹息。

“上京权贵有的是手段,咱们无官无职也就肖想肖想罢了,权贵们想要,提前打点好教坊司,人一送到就接进府,哪还有咱们一饱眼福的机会。”王邑兴致已然缺缺。

“那是被桓晏世子接走了?”郭曹最喜听风流韵事。

“我昨日偶然遇上桓晏世子,他人跟抽了魂似的,短时间内肉眼可见形销骨立,不是桓晏世子。”刘弘基抿了口酒。

“那到底是谁?”

三人琢磨了片刻,便将兴致移到别的事上。

容寂回府尚早,刚一进内院,西厢房的烛火霎时熄灭。

他不由牵唇嗤笑,如同昨夜破门而入,将她从房里抱出来。

檐下灯笼橘黄色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眼底的倔强和恼恨被他瞧个真切。

“恨我?”容寂眼光下垂,扫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