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第三个月,铺子关门,因为对面赌场不同意洪门的人监视,把铺子给砸了。
云诺很是遗憾。
她想:“我都没有同他说过话。”
女同学会议论他,说他也是帮派的,可能是家道中落,才被迫谋生。
云诺再次遇到孟昕良,是在码头。
小混混抢走了她的书包,里面有她阿爸给她的学费、一个月的生活费,她气得不轻去追。
只一个瘦弱的小混混,云诺死追不放,就随他跑到了附近码头。
而破旧渔屋里,出来七八个混混。有高有矮,将云诺围住。
“是女学生,富贵人家的小姐。”
“先堵住她的嘴,拖到那边去。”
云诺再想要跑,已经来不及。她被人捂住口,想要拖进破屋的时候,身后有个人问:“请问,你需要我帮忙吗?”
如闻天籁。
孟昕良那天受了很重的伤,后背被长刀划出一条极深的口子。
九个混混,被他打得爬不起来,他浑身是血。
幸好云诺的大表哥宁以安找了过来。
宁以安说:“我在街头看到你跑,就迟了一步去找汽车,谁知道你跑码头来了,真是不怕死!”
“你快救救他,他要死了。”云诺哭着说。
她极少哭哭啼啼,那天却哭得停不下来。
就这样,云诺和宁以安认识了孟昕良。
宁以安请家里帮忙,把孟昕良弄到了军医院疗伤。
宁以安的母亲听说孟昕良救了云诺,给了他一笔钱。
往后的日子,时常来往。
她教他认字,他教她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
直到云诺的父亲发现了。
孟昕良那两年爬得很快,云诺的父亲怒不可遏。
他有点人脉,想要孟昕良的命。
云诺跪地磕头,求他放过孟昕良,她愿意远走他乡。
这一别,就是十余年。
云诺的眼泪夺眶而出,扑到了他怀里,死死搂抱着他。
她上次去香港,从宁祯口中得知,他并未婚娶,他仍在等她。
诸事落定,他来找她了。
“阿诺。”他轻轻叫她。
云诺听到了自己灵魂深处的颤栗。她抬起脸,吻住了他。
孟昕良微愣后,回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