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到御前伺候,去后宫伺候主子也能攒下不少钱,淮安并没觉得哪里奇怪。
他也不关心这位霍美人是什么来头,这霍家是商贾之家,近些年只有一位庶子考上了官,与左家毫无瓜葛,不在他的搜查范围内。
雨只在上午下了一会儿,下午雨过天晴,永淳提议扶着太后出去走走。
太后的身子比前两日好了许多,更重要的是气色。
伺候太后的嬷嬷说,是因为永淳公主的缘故,永淳公主却将这功劳归于元贵妃身上。
“嫂嫂人好,对您也尽心,您当初还挑嫂嫂的刺,现在可有后悔?”
太后既喜欢永淳的单纯,又害怕她的单纯会害了她,“元贵妃不得你皇兄的宠爱,又没有子嗣,她对哀家好,不过是想让哀家庇佑她罢了!”
永淳深知太后眼中没有十全十美的儿媳,也不多言,甚至还拿自己打趣,“母后连嫂嫂都瞧不上,以后岂不是也瞧不上孩儿的夫婿。”
从自己口中说出“夫婿”二字,永淳瞬间红了脸。
虽然她年纪也不小了,却没嫁过人,仍会春心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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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注意到她闪躲的眼神和脸颊处的两块绯红,更内疚自己耽误了永淳这么久的时间,明明她早就应该嫁人,过相夫教子的生活。
“永淳,你可想去江南生活?”
或许远离朝政,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永淳却摇头,“孩儿想留一直留在您身边。”
太后有些鼻酸,“母后老了,早晚会离开你,真正陪你走下去的,是你未来的夫婿和孩子。”
母女俩相视无言,步子放缓。
已入冬,御花园的花都谢了,只有几株常青树零散地分布在花园四角,显得孤零凄惨。
太后走到御花园便累了,寻了处亭子坐下,注意到身边的人有些惆怅,她催她自己去走走,好疏解疏解。
永淳注意到梅树枝上生了许多含苞待放花苞,笑容勉强,自喃道:“文人常说你们孤冷清傲,不愿与百花争艳才选择在冬日绽开,但我觉得,你们只是想图个清静,对吗?”
父皇当初为待嫁的公主设立比武招婿的擂台,她的姐妹们都打扮的花枝招展打算寻个如意郎君,她却觉得聒噪,称病推了选婿的事,不想潦草嫁人。
她从不拿花比拟自己,只是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