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辛夷命人把捆的人拎上来。
池徽一见那几张熟悉的面孔,瞬间滞住。
“你们?”
池徽转了个身,不安的神色溢于言表,甚至连眉毛都在跳动,“乖女儿,你听爹说,他们是故意的!他们是故意陷害爹的!”
池辛夷见他自露马脚,“本宫还什么都没说呢,爹怎么就着急承认了。”
池辛夷拔掉其中一人嘴里的布,冷冷的扫了一眼池徽难堪的脸,“你们都听见了吧,你们效忠的人根本没打算留你们的命。但本宫不同,只要你们如实交代,本宫不仅既往不咎,还给你们一人二两金子。要死还是要活,你们自己选吧。”
“......”
三人面面相觑,彼此之间达成见识。
池襄不明所以,搀着自己娇弱不能自理的母亲,也急的上火,“爹,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啊!她随便找几个人就想冤枉您,是她不孝在先!咱去报官!”
“啪!”
池襄被池徽的巴掌打的晕头转向,杏眸里透出难以置信的光,“爹,你干嘛打我!你该打的是池辛夷这个不孝女啊!”
“打的就是你!你有什么资格喊贵妃娘娘的名字?哪里凉快滚哪里去!”
池徽一句话,瞬间把她说的双眼通红,池襄委屈的看向自己母亲,娇软的喊了一声,“娘,爹打我。”
沈言刚想作声,也被池徽噎了回去,“赶快带着你教出的好女儿回屋,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从认识他开始,他从未对她说过这般重的话,沈言一下子也委屈起来,鼻酸的很。
“老爷......”
“来人,把夫人和三小姐带回去!”
耳根清净后,池徽才低声下气的邀池辛夷入殿细聊。
被池辛夷直接拒绝,“不了,本宫赶时间。”
池徽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办?”
“带着那对贱人滚出母亲的房子,还有母亲的嫁妆,都一并还回来。”
“这......”
池徽厚着脸皮,“我已经说过了,你母亲走时,把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带走了,这屋里现在摆的用的东西,都是我用自己的俸禄新添的。还有这屋子,当年新婚之夜,你母亲已经将借据都还给我了,我跟你母亲之间的账,早就一笔勾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