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扯到陛下身上了。”
池徽一张老脸直接拉在地上,刚才的情况消失殆尽,“乖女儿,爹方才是跟你玩笑的,好端端的,爹怎会折辱陛下。”
池襄不满他憋屈,在身后扯他的袖子,“爹!你这是作甚!她不过是......”
“闭嘴!”
池徽抛去冷眼,果真让她老实了。
沈言却不肯安生,“老爷,这里可是池家,又不是皇宫……”
“池夫人倒是提醒本宫了。”
还没等池徽做出回应,池辛夷突然接茬,眼底的笑意就像淬毒,瘆人的很,“这池府确实不是我自己的地盘,本宫得想个法子。”
池襄还是没忍住,“既然知道这里不适合你,还不快点滚……”
还没等她说完,又被截断。
池辛夷一将目光停在她身上,池襄乖乖闭上了嘴,“本宫跟长辈说话,哪有你插言的份?看来这巴掌打得还是不够重,你还是没长记性。”
池襄:“……”
池徽惊恐:“你想做什么?“
一种莫名的恐惧恐惧涌上心头,眼前的女儿听话了十几年,为什么突然变了?
句句话带刺,好似要将他的皮肉划破。
“本宫不想做什么,本宫只想拿回属于自己和母亲的东西。”
池徽似乎懂了他的意思,有意模糊,“你母亲跟我分家时,我什么都如她的意,现在还有什么不满?“
池辛夷见他这幅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池大人是怕本宫把整个池府掏空吗?放心,本宫这人也嫌麻烦,喜欢一步到位。”
说罢,她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张皱巴的纸,摊开,展平,露出上面的字迹。
是借据,她费了好大得劲才买通下人偷出来的。
池徽看清上面的名字,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眼神飘忽,“你从哪里弄来的,我分明......”
“你以为你那拙劣的演技能骗过母亲,就能安稳无忧吗?”
池徽恼羞成怒,也顾不得规矩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我与你母亲和离了,我也是你名义上的亲爹!”
“原来池大人还记得自己有本宫这个女儿啊,我还以为你为了个妓子生的女儿,巴不得把我除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