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了一下,我回过头,她的眼睛看着我。

“我从酒吧回到家,推开门时已经很晚了,周围非常寂静,我听不到妈妈呼唤我的声音”

“我循着直觉,走到妈妈的房间,用手抚摸她,我感觉不到温度,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我是个傻瓜,但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妈妈,再也没有了。”

我早已离开了,心中有了个疯女人的形象,也默默记住了个名字“玛琳娜”。

玛琳娜和我又见面了,这次我又来到了酒吧,我看到她在门口蹲,好一个疯女人,身上的白纱有些脏,身上也有不少树叶,我不知道她从何处来,但并不觉得可怜。

直到现在,玛琳娜许久没来了,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

有一天,有个女人找到了我,她身穿白纱,我有些印象,可是她不是玛琳娜。

玛琳娜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那个之前找到我的女人告诉了我,玛琳娜疯了,她的丈夫离开了她,她一直哭,把眼睛哭瞎了。女人是玛琳娜的邻居。玛琳娜总是来借她的白纱。

我叹了一口气,表示对这条逝去的生命的惋惜,可人世的情感并不相通,我只是叹息,没有悲伤过,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