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琳娜,这个名字是我在七天以后知道的。当时的她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又在酒吧里喝酒,在之前的桌子上,此时玛琳娜穿着一身白纱,悄悄地迈着步子,一会向左,一会向右,来回踱步,不知所措。
我不去理会她,接着她又悄悄地想着我走来,她身上的白纱飘动,有些动人,有些哀怨。
她走过来时时,眼睛还是盯着墙角,如泣如诉。
“启芬,启芬,妈妈,妈,妈死了。”
我知道她听不到我的声音,向着酒吧门口走去。
“启芬,我知道你在这里,不管你到哪里,我都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这味道,我太熟悉了。”
这里的酒吧并不建在闹事,而是比较偏僻的城郊,我与老板是发小,知道他开酒吧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交朋友。
我的脚步声来到门口,来回转了两圈,玛琳娜的声音娇娇弱弱的。
“启芬,是我,玛琳娜,昨天。”
我并没有停下脚步,但她已经到了酒吧门口。
“妈妈死了,也许是前天,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