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打开牢门,门刚一开。军士使出短剑,直奔咽喉,看守倒地。另一看守见状连忙奔跑,另一把短剑随即飞来,正中咽喉。姜沂男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此时,军士已到了切近,短剑入心。姜沂男绝望的看向了自己胸口这把剑和血手,用尽最后一口气力指向他:“是你——”即刻倒地身亡。瘦小军士抽出短剑在姜沂男衣物上擦净,收起。
行至过道,从看守咽喉处抽出另一把短剑,擦净入怀,脱下血衣,扔于牢内。露出里面干净的军衣,大大方方走出了大牢。正遇见四处游荡的营载,营载见此刻一军士从牢内走出甚是蹊跷。
“站住。”营载叫住了他。
“是,将军。”
“哪个部的?”
“战车部的,主管战车。”瘦小军士接着递过了腰牌。
营载接过腰牌看了一眼:车骑将军副将—米土自。
“你们不是在边疆吗?”
“最近军事紧急,刚被调过来的。”
营载虽然对车骑将军副将夜半更深进入军营大牢有些不解,不过看过腰牌后也没再多想。
营载将腰牌递了过去:“哦,没事了。走吧。”
瘦小军士躬身一礼道:“是,将军。”然后朝军营大门口方向走去了。
营载见天色已晚,也没再转悠,直接回了营帐休息。
瘦小军士走出军营大门,火速进了树林。那里有一黑衣、黑披风、黑斗篷的神秘人正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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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结了吗?”
“嗯,已彻底了结。”
“路上可遇见什么人了吗?”
“遇一将军检查了我的腰牌,我扫了一眼他的腰牌,名唤——营载。”
“又是他。”
“怎么?”
“没什么。”
“需要我除掉他吗?”
“还不是时候。你先回昌乐吧,最近不要联络我。”
“主公要你尽快采取行动,大事可举。”
“知道了。”说完黑衣人转身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次日天明,军营大牢看守换班。一入牢内,过道处一看守倒地,脖颈处渗出的血流了一地。再往里走,另一看守横躺在牢门口,一剑封喉;姜沂男躺于牢内地上,心口一片血红。三人均已死去多时。
两名换班军士马上跑去了大王营帐报告。大王立刻赶去了大牢查看现场。一见姜沂男的尸身,难掩悲伤。随即平复心情吩咐军士:“把他们都抬下去吧!”
“是。”
大王叫来昨晚看守军牢大门的两个军士问道:“昨晚有什么可疑之人来过大牢吗?”
一军士答道:“一个瘦小军士来过,手持腰牌——车骑将军副将—米土自,我俩已经登记在册了。”
“那后来呢?”
“半盏茶的功夫,他就出去了。”
大王立即下令:全力搜捕车骑将军副将—米土自。
上哪找去啊,身份是假的,名字是假的。全军查询了一上午,都没找到这个米土自。车骑将军亲口证实无此副将。
忙活了一上午的营载去见了大王。
“大王,末将昨晚见过米土自此人。”
“讲!”
营载遂将昨晚见他从大牢出来自己盘问他的过程向大王陈述了一遍。
“那后来他去哪了?”
“回大王,看他离开的方向应该是奔军营大门了。”
“啪”大王一掌拍案,怒道:“唉——你怎么不拦着他呀!”
“末将盘查也没发现此人身份可疑,又有腰牌印证身份。腰牌确真无疑,末将也没再多想,请大王责罚。”
“现在责罚你还有什么用。本王问你,他是如何相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