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得知了紧急情报,不敢定夺特回来向大王禀报。”
“什么紧急情报?”大王问道。
“请大王摒退辛桓。”
大王道:“辛桓乃一国丞相,对紧急情报有知情权,但说无妨。”
姜沂男叹了口气:“哎——也罢!接着说道:末将审问二号天使时,无意间从他口中得知辛桓与敌军妫市隐、木清早有联络。”
“够了——”辛桓气的双眼通红:“老臣的气节不容被辱,愿以死鸣清白。”说完一头撞向立柱,被营载和大王一把拦下。
姜沂男骂道:“辛桓老贼,你真是个影帝。”
拦下辛桓后,大王命令营载:“把姜沂男先押入军牢,听候处置。”
得令后营载将姜沂男押出营帐投入了军牢。此时的营帐里只剩下了辛桓和大王二人。
辛桓老泪纵横跪倒在地,意味深长、言真意切:“老朽无能,申请辞去相位,望大王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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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连忙快步走到切近搀起他:“丞相说的哪里话,你是三朝元老。当初雘青叛乱,高爵、高薪、高位拉拢,丞相都不为所动,本王绝对相信你的忠诚。天色已晚,丞相先回帐内休息吧!今夜之事不必介怀。”
辛桓满眼噙泪,后退两步,躬身跪地叩头:“老臣谢大王信任。”
大王看向辛桓意味深长点头道:“嗯——本王信你,下去休息吧!”
辛桓遂起身退出了大王营帐。
大王在帐中徘徊良久,回顾起今夜姜沂男说的每一句话,和辛桓的反应,有些茫然。正此时,军士来报:“大王,来自青都城传给姜沂男的紧急军事文书。”
大王接过文书,送信军士随即躬身退出帐外。
文书上书:将军,末将领军士已前去王麻子芝麻店、张包子点心铺、林氏药材、江家大院、木家老宅几个敌军线人秘密联络点抓捕其他绣衣天使。岂料赶到之时所有绣衣天使与联络点成员均已被杀。木家老宅已被焚毁。末将怀疑我军有内鬼,知道我们的行动。请将军知悉。——参将军曹迎擅上。
合起文书,大王再次陷入了沉思。不多时,传令军士:“来呀——把营载给本王叫来。”
“是。”
营载进来了,正要行礼。
“不用多礼了,过来坐吧,这只有你们君臣二人。”
“是。”营载随即坐在了大王身边。
“昨夜姜沂男审问绣衣天使的事,除了你们和你们的参将军知道以外,还有谁知道?”
“回大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
“那你可曾对谁言说过此事?”
“此等机密,营载平时再马二马三也断然不会在外随意言说。”
“你确定,你没有对任何人讲起过吗?”
营载开始回想。昨夜姜沂男叫我回来,我一路骑马不曾与人讲话。到了大营,我一路直奔大王营帐禀报,也不曾与人言说。
大王很是不解,不禁暗想:不应该啊,消息未泄露出去啊。难道真的是姜沂男。营载没这个智力啊,参将军也不太可能啊?!
大王打算明日再问下两位参将军,吩咐营载说道:“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想起什么来及时向本王禀报。”
“是。”
营载起身行礼后,躬身退了出去。行至帐外突然想起来:今日上午自己得令后正要赶去青都城,在大营门口遇见丞相辛桓的事。
想想自己与辛桓的对话:
“丞相好!”
“好好好——不知将军如此匆忙有何要事啊?”
“你是说此刻姜沂男已经在审问绣衣天使了?”
“正是啊——说不定现在已经问出什么消息了。丞相,马匹应用之物军士已经准备好了,我得出发了!”
“好——将军保重!”
想到此处,营载心神很是慌乱。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不停盘旋,营载抽了自己一耳光连连摇头。暗想:“不不,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要是他——可就真太可怕了。”
营载睡不着了,在营内漫无目的的转悠,越转越烦,六神无主。
军营大牢内,火光燎亮。受冤的姜沂男正一脸沮丧坐靠在大牢的一角惆怅。此时,军营外一瘦小的军士正手持腰牌一路畅通无阻朝大牢走来。行至大牢门口,亮出腰牌,被准进入。
径直来到姜沂男的牢监,亮出腰牌,对看守说道:“打开牢门。”
看守打量了下这个军士,疑惑的问道:“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呀,很面生啊。”
军士低语道:“我这两天才从青都城调过来的。”说完又拿出了腰牌让看守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