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眼睛都看得出来,姐弟俩虽然有空没空就在争锋相对,可大部分时间都是烛危让着凤里栖,宠着凤里栖,凤里栖懒他就帮着凤里栖做她想做的事情。
不是亲姐弟,胜似亲姐弟,可以说正常姐弟家庭姐姐对弟弟血脉的完全压制体现的淋漓尽致。
“少脑补!再瞎想,废了你内力!”烛危危险的眯起眼睛,是他太纵容他们了吗?居然编排故事编排到他身上,也是太闲了,既然这么有空。
烛危想了一下,昨晚布雨,山里的许多野果都成熟了,直接把他们十个弄到山里拉练,免得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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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这群凡人同情?可笑。
池教授见自己一行人就被丢在院子里了,无奈对视一眼,“老宁,我们六人虽然都是历史系统的,也算不同部门,要不都跟彼此上级报告一下,把我之前跟你们说的章程跟上面汇报一下,尽快安排工作,这个一天没送到妥当的地方,我是整晚整晚睡不着,年龄大了不抗事,再熬下去我得提前退休了!”
宁馆长一片接一片吃着西瓜,他是穷馆长,可不像池教授有油水可以接,他是一步都不敢行差踏错,买一个西瓜是极限,凤里栖再送一个他可高兴了。
到时候一个留家里孩子们吃,一个带馆里,给同事们加餐,他努力在缙谷村多吃点,回家就不惦记了。
“嗯嗯,我知道,你去打电话,毕竟这件事是你牵头,我们全部配合你,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宁馆长嘴里包着西瓜含糊不清说的,他怕自己也到处喷水。
池教授啐了宁馆长一口,这老东西真是有辱斯文,好吃也不能形象都不要,好歹是市博物馆馆长,咋这么贪吃。
摇摇头,池教授不好多说什么,拨通了故宫博物馆馆长电话,说实话,池教授虽然有故宫博物馆馆长电话,可交流非常少。
毕竟属于不同系统,他也不想去搭人情,要不人家还以为拍马屁呢。
可这次泼天的富贵从天而降,他是给故宫博物馆报喜的,人情他要收了,办实事的人该对方落实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