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危眼睑下垂,“随便你们吧,想学我就告诉你们技巧。”
“谢谢师傅!”祁涵畅他们齐声说道。
池教授他们还有点懵,是发生了什么吗?可不可以让他们也知道,好像有什么重大的秘密,要掐人中,吃降药压那种。
无知是福,烛危把头转向天地间,又见院子里簸箕上都是竹荪,“涵畅……”
烛危只是一个眼神,祁涵畅立刻立正,“我明白,我现在立刻就去地里收拾一批蔬菜给池教授他们带走,明天良哥需要拉走的菜我们四点起床采摘,隔壁村大叔只需要六点钟过来称重装车。”
“这两天子平他们不用下地,抓紧时间练功,争取在走之前能掌握一定技巧,村里靖琪租下来的其他几户我们也会把卫生收拾妥当,万一有大量客人来访,村里也有接待的地方。”
烛危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与下一批过来的人交接好,如果他们还愿意学习功夫……”
“我明白,一切先听从山神娘娘安排,如果不合适……”部队后面安排过来怎么可能有不合适,这个两难。
烛危点头带着祁涵畅走出院外,寻找可以做桌子的材料,石头不行木材也可以。
不能在晚饭前还让凤里栖抓着把柄生闷气,心眼小的女人,记小本本会在讨回公道的时候翻倍要债。
“你想多了,不管你们透不透漏,他都学不去,功夫的断层就是因为绝对没有谁家的功夫是用眼睛就看会的,没有凤里栖给你能打通任督二脉,就算我愿意教你们,你们也学不会,你们也别试图想着自己去打通别人任督二脉,这是她家的绝技,除了她,我也不会,胡搞只会害人害命。”
你们不是一家吗?祁涵畅好险没说出口,不过也幸好没说出口,其实他们第一次看见凤里栖和烛危就猜想过两人不是亲姐弟。
两姐弟虽然很好看,可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凤里栖有着一双特别好看的杏眼,大而有神,一双让整容师傅都会当模板的双眼皮,瞳色是很华国人很常见的茶棕色。
烛危的眼睛却是凌厉上挑的单眼皮凤眼,不怒自威,瞳色还是黑到看不见反光的深黑色,还有那一头白发,看着像是混血。
没想到烛危对自己身世一清二楚,还知道凤里栖曾经家人情况,他们之前一度担心烛危会在知道自己和凤里栖不是亲姐弟难过呢,一直默契说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