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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声警觉,问道:“为什么说‘打草惊蛇’?你们查出什么了?”
她恍悟,一扯晁荃如。“你前天早上来找我爹,难道是因为黄家的事?”
“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晁荃如面有难色,他指了指近在咫尺的医院大门,示意时间不多了。
“拙丫头有说个具体日子吗?”
“有,下月初五。”
晁荃如一惊。“是同一天?”
“对,跟牛西宿的生日宴是同一天。”
“喂,”张八两有几分着急,问晁荃如,“你不会决定参加生日宴不去管拙丫吧?”
“拙丫肯定要管,但……生日宴也要去。”晁荃如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掐着张八两质问的话口,对沈竹声说,“那日你去不去赴宴?”
沈竹声不明所以,分明是在讨论龚饶美的事,这人却突然提起了牛呈奎的生日来。两相都不用比较,她肯定要去想办法帮助拙丫,哪里顾得上什么生日宴呢?“有时间也不会去的。”沈竹声有些生气道。
“不,你得和我一起去。”晁荃如正色间流露了一分窘然,“我的邀请帖被我撕了。”
“疯了你?且不说拙丫那边需要我们。你敢去找牛呈奎?不怕晁老爷子挥刀砍了你的脑袋?”沈竹声惊得变了颜色。
晁荃如笑笑,说:“我自有办法。”而后又对张八两道:“到那天,你去找拙丫头,我和声声随后就赶去。”
张八两跟沈竹声面面相觑,各有疑问,但看晁荃如胸有成竹的模样,却最终谁都没问出口。
出于信任,两人犹豫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