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那个可怜姑娘了,”晁荃如语气平淡,“她录证言时一直哭泣。”
铃语微微顿了一下,又掏出更多的鱼饵。“我虽然没跟清之介先生跳过舞,但兄弟俩好像并不介意共享舞伴。六少可还记得一个叫骊珠的人?”
“那个前几日嫁人的姑娘?”
“六少不也问过她的下落嘛,她也曾经是正一先生的舞伴,后来不知怎的,入了清之介先生的眼,硬是从哥哥手里把她要了过去,那以后就没见她跟正一先生出游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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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姑娘嫉妒她,说她霸占了兄弟二人,可没少挤兑她。”
“也包括你?”
面对晁荃如的质疑,铃语并不恼怒,反而高兴自己说的话能让对方提起兴趣。“六少说笑了,两位加藤先生风流倜傥,可不止是舍浓丝一家的贵客,队伍长着呢,哪里轮得到我这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上到正餐,铃语的底气明显比刚才足了些。
“骊珠也是个怪人,我们都以为她会跟着清之介先生呢,谁知眨眼就嫁了别人。她与清之介先生走得可亲近,据说还在住处留宿过,说两人只是跳跳舞的关系,谁也不信。”吃到一半,铃语的刀叉停下来,问,“莫不是她的丈夫就是真凶,出于嫉妒杀了正一先生与清之介先生?”
晁荃如抬眼,盯着她反问:“你是认真的?”
铃语嘻嘻一笑,自己否决了这个说法。“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是吗?”
听她说得如此稀松平常,晁荃如便知她还有更重要的讯息没有分享出来,重要到可以让她锁定一个嫌疑人,现下不说明白,看来是决意要吃定了他,正一步步拉线呢。
“你与那个叫骊珠的姑娘很熟?”
铃语摇头,似是听了什么笑话。“这个圈子,谁能与谁相熟呢?都是逢场作戏罢了,况且骊珠也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