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包了几包药,易晚池把药丢在了桌子上,然后起身要走。
周肆北也起身,说:“我送你。”
“才不让你送!”易晚池十分的嫌弃他,踩着高跟鞋,要把他给抛下似的,一点儿都不等他,“有的送,没得接的,就你忙!”
周肆北确实不确定晚上能不能亲自去接她,所以到底是看着她走了。
刘姨这跟上两步,也是笑了,说:“太太这是生先生的气了?”
周肆北回来,打算把那几包药都给带上,就是随口跟刘姨聊了两句:“我有什么好让她生气的。”
“哎呦,”刘姨觉得他这想法可严重了,“那可多了去了,太太是个人,又不是一只鸟儿,先生这总是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就不回来的,这要是照别家,早就……”
周肆北:“早就怎么了?”
刘姨讪笑。
可能是现在觉得易晚池好了,易晚池以前的所作所为,她也总是忍不住给她找一点儿理由。
刘姨面露怜悯,说:“以前太太总是窝在客厅里头,等先生回家,总是等不到。”
“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