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周肆北甚至是觉得有点好笑,还真就笑了。

他又走了出去,从二楼看下去,看到他那容颜艳绝,身材凹凸有致的妻子走向桌子,将一堆药给拿出来,给他配着药。

周肆北看着她,走了下去,走到她的身边,然后在她的身边坐下。

旁边明明有配好的,周肆北还是朝着易晚池伸出手,想要她手里拿着的。

易晚池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药拍在他的手里头。

周肆北还又问了一下:“今天不用量体温吗?”

“不用!”易晚池冷漠地说,“吃吧,反正吃不死你。”

她既然都说吃不死自己了,周肆北就将手里的药全都放到了嘴里,就着一口温水给咽了。

易晚池看了他一会儿之后终究是垂下眼,让刘姨去取了几张a4纸,撕开,然后学着老式的样子,将配好的药,包成小包药。

这是在乡下的时候,包药经常的手法。

周肆北却是没见过的。

周肆北看着易晚池犹如嫩葱一样的修长手指,也是恍惚觉得,她除了是自己的妻子,还真是一个医生,能做出这么厉害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