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不好糊弄!
纪棠心绪紧张,快速思索着说辞,“做木雕是个细致活,很费功夫,要许久才能雕出一件像样成品,大多都作了练手。”
“雕出的几样成品,我想着放在侧屋无用,便给了木樨和茹娘。”
“是吗?”谢知行将信将疑。
纪棠硬着头皮道:“是。”
他总不能追根究底的去木樨和茹娘屋里看吧?
她相信谢知行没这么无聊,抓着这等无足轻重的小事计较。
“阿棠的木雕做的很好,往后再做出成品,予我几样放书房吧。”谢知行没再追问。
他知道纪棠撒了谎,却并无责怪之意,因为他也还有事瞒着她。
有时并非有意瞒着,只是不知从何说起,需要合适时机再言明。
“好。”纪棠应承下来,紧接着打了个哈欠假装困顿道:“很晚了,快睡吧。”
再不睡,她怕谢知行胡思乱想想到什么又继续问。
为了阻止谢知行究思,纪棠主动伸手抱住他,将头枕在他肩上,并亲了亲他的下颌,以此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招很奏效,谢知行脑中心中都只剩下了怀中人。
不甘于浅淡一碰,谢知行反客为主,托起纪棠面颊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深夜静寂,两人亲吻交缠的声音格外清晰,还有时不时的喘息嘤咛。
如此暧昧绮靡的声音落进耳中,让人感到羞耻的同时又愈加动情,激涌的心‘怦怦’直跳。
“阿棠……”意乱情迷中,谢知行哑声低唤,随后是更深的拥吻。
男人宽大炙热的手掌,情不自禁的在纪棠身上游移摩挲,甚至扯开了寝衣系带往里探去,抚摸揉捏。
纪棠被惹的娇吟出声,不安地攀着谢知行坚实胸膛。
她知道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不免紧张万分。
两人成婚已久,又互生情意,圆房是理之自然的事,只是……只是太突然了,她毫无准备,有些惶然害怕。
“夫君……”纪棠快喘不过气了,推开谢知行无措的颤声轻唤。
谢知行低应,灼烫的唇顺着下巴游走,吻上了纤长脖颈,处处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