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跟彦儿回来了,爹得小年才能回来。”
一顿饭还算是很愉快地吃完了。
平安刚放下筷子,张瑾平道:“平安,跟我们去书房,我有事找你。”
书房内。
平安实在不愿意张口,但这次继母实在做的过分了。
去任上才短短两个月,就收人家各种小礼物,说是小,也是几十两到百两不等,那也就罢了,这次银票数目不小,肯定应该在第一时间内退回。
定州离京城这样近,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难避过京城官员的眼,继母实在是糊涂胆大。
“外祖父,大舅,的确是有一些事情,你们得答应我别生气,回来之前,事情已经有了转圜的余地,应该能安安稳稳度过,这是我爹前日晚上给你们写的信。”
他拿出信递给张大舅,这是一封相当厚的一封信。
张瑾平接过信打开,不多时,整个人都气的发抖,眼睛都要喷火。
“瑾平,到底出了何事?”
老爷子不安起来。
平安掏出一颗速效救心丸:“外祖父,先吞了此药,千万不要动怒,事情真的应该能过去了。”
老爷子仰头吞了,拿过儿子手里的信就看了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老爷子双手颤抖起来,闭着眼久久不语。
平安是真的有些心疼这个睿智的老人。
早早就没了妻,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养大儿女,儿子算是很不错了,但女儿却是让人一言难尽。
父子俩都惊着了。
张瑾平道:“爹,咱家虽然不富,可从小没亏过瑾玉,也是锦衣玉食地养着,出嫁时也把家里小半的积蓄给他当嫁妆,嫁了人,常春风虽然没条件,却从没有少过她家用,这些年连平安都没少送她首饰。
可为什么还要如此贪婪?妹夫刚上任才两个月,她就各种在夫人圈收礼,现在更是贪起人家银票来,简直不像是我张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