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州带着清挽快乐了多久,司耀就在门口疯癫了多久。

白朔和沧溟两个实在是无奈,拉他拉的手都酸了,最后实在没办法,直接用绳子把他捆了起来。

墨离看似在一旁说:‘这样不好吧,这样不好吧?’,一边偷偷摸摸递上最粗最重的绳子。

于是司耀就这么被捆了起来,可就算被捆着他也不安分,张着个狐狸嘴就在那骂天骂地骂狼。

云峥冷着一张脸,丝毫不惯着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个毛巾三下五除二的就塞进了狐狸的嘴巴里。

“唔唔唔……”

司耀骂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单音节,气的身体都在抽抽。

整整一个晚上,他把那椅子摇晃的哒哒作响,吵得人不得安宁。

直到到了第二天,那扇一直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北州从里面出来。

一时间,好几双眼睛都朝着北州看去。

只见他松松垮垮的穿着件睡袍,前方大敞,轮廓分明的肌肉上能很清楚的看到星星点点的红痕,尤其是锁骨下方。

司耀一瞬间就红了眼,目眦欲裂的盯着北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其他几人眸光也在一瞬间幽沉下来,他们比谁都清楚,那滋味有多让人难忘,当然了,青玄暂时还不清楚,他只是羡慕,好羡慕,超级羡慕。

北州缓缓将衣服拉好,棱角分明的脸上还带着满足过后未消的余韵,嗓音也是说不出的暗哑,叫人浮想联翩。

“殿下还在休息,我们就别去打扰她了。”北州说道,声线是一惯的平稳,表情也看不出什么得意的样子,但其他人就是有种被炫耀到的感觉。

尤其是沧溟,他怎么听这句话怎么耳熟。

“啊啊 啊——”司耀在这是发出尖叫,含糊不清的嚷嚷道:“唔要傻了泥——”

面对来自五花大绑的司耀的威胁,北州只是浅浅勾了勾唇,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殿下刚刚才睡着。”北州道:“你要是不想让她休息好,可以继续闹。”

他话音刚落,司耀就停止了疯狂挣扎,只用一双猩红的狐狸眼瞪着他。

刚刚睡着!

刚刚!

这狼狗知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竟然做了这么久!

狐狸快要气疯了,不是因为北州和清挽做这种事,而是因为北州竟然在他之前和清挽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