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司耀又准备好了红糖水,早餐也是特地熬的红豆粥。
几个兽夫一个比一个贴心,准备的东西一个比一个多,尤其是白朔,上一次因为条件有限,他没能照顾好清挽,这一次可谓是准备齐全。
他们全都严阵以待的待在清挽身边,以防她随时有什么需要。
清挽看着围绕在她身边的他们,一个个紧张不已关怀备至,又不可控的回想到了之前。
他们的日子原本安稳又幸福,虽然有时会有吵吵闹闹,但每天都过的很快乐。
两辈子了,清挽都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兽神非要和她过不去。
那些伤痛现在想来依旧刻骨铭心,但现在的清挽明白,她不会再向兽神跪地叩首。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没有错!
星舰就这么在横亘宇宙中行进,一连过了好几天。
清挽坐在水晶凳上,看着前方一片茫然的漆黑,摩挲着手中带着温热的黑色鳞片,思绪有些出神。
房门在此时被打开,清挽回过头,见到是北州有点意外。
“墨离呢?”
北州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胸口是v领,露出线条明显的肌肉,银灰色的长发在灯光笼罩下盈着柔和,他顺手关上了房门。
“他不敢过来。”北州道。
“为什么?”清挽不解。
虽然这几天他们表面都很风平浪静,个个哥俩好的样子,可清挽很清楚,他们几个背地里没少给对方相互使绊子,就为了能多陪清挽一会。
可现在,清挽主动叫墨离,他竟然不过来?
这不由让清挽感到很意外。
北州浓密如同白色羽毛的眼睫下落,灰色瞳仁落在清挽掌心的鳞片上,道:“他怕您把他的护心鳞还给他。”
清挽:……
墨离是有点笨,但他不傻。
他能感觉出来清挽最近的不对劲,他知道她有心事,也许她已经明白了护心鳞的作用,他很清楚清挽一旦知道,搞不好就会把鳞片还给他,所以他索性不让这个事情发生,干脆躲起来。
清挽摇了摇头,实在有些无奈,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
北州已经来到了清挽面前,他刚刚才沐浴过,身上有淡淡的清新香气和些许湿热潮气,就这么半蹲在清挽面前,用一双水洗过的,清亮的眸子看着她。
“您是不是根本没有下定决心,还想把我们推开对不对?”
北州总能很轻易的,用最简单的一句话戳中清挽深藏着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