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帝怒拍桌案:“北域敢尔?宣萧将军,朕要他踏平北域!”
“皇上,万万不可!”
云暮的阻止更是添了一把柴火,“理由。”
云暮又拿出几封信件,“皇上不如看后再做决定。”
梁文帝越看面色越青:“国库空虚至此,裴然此前怎么没和朕提过?你又是从何处得到的?”
云暮答道:“大梁无私账,有心之人什么都能查到,皇上,此时开战,大梁纵能抵挡,却也坚持不了太久。他们与东胡联手,大梁胜算不大。”
梁文帝压着怒气问道:“难道刺杀一云暮事就轻飘飘地压下去了?那以后岂不是谁都能派刺客前来刺杀朕?”
云暮垂头道:“皇上,臣有一计。”
十日后,京城城外。
“二皇子,此去山高路远,本将军只能送您至此了,一路保重。”
云暮伸手,两杯茶出现在她手中:“二皇子今日不便饮酒,本将军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这怎么看都像是最后一杯茶,子胥小声劝阻:“二王子,不可。”
司戎得了他想要的,自然不会拒绝,他摆摆手,接过了茶杯,一饮而尽。
“云将军,后会有期。”
云暮躬身行了一礼,“恭送二皇子。”
一行人策马远去,扬起尘土,云暮眯起双眼,心道,希望司戎莫要辜负她的一番好意。
和北域开战是迟早的事,大梁势必要在这一年内筹备到足够多的兵马粮草。
如果司戎能借刺杀一事夺得权势,于大梁于北域都是好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