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闫埠贵终于念完了整个判决之后,他缓缓地将手中的判决文书递到了秦淮茹面前。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闫埠贵不禁微微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秦淮茹啊,事已至此,你也别太过于担心了。虽说贾张氏这次犯了错,但经过这番教训之后,想必她日后应该会有所收敛吧。”
闫埠贵瞥见秦淮茹呆呆地站在原地,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道:“淮茹啊,别太发愁啦,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这一声问候仿佛打破了某种宁静,秦淮茹如梦初醒般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落在闫埠贵身上。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说道:“二大爷,您可是咱们院里德高望重的长辈,这件事无论如何您都要帮衬一下我们贾家呀!”
说罢,秦淮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着哀怨与无助,可怜巴巴地盯着闫埠贵,眼眶里瞬间盈满了晶莹的泪花,眼看着就要滚落下来。
闫埠贵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道:“哎呀,秦淮茹,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哟!我这人平时也就跟邻里们打打交道,哪认识什么有能耐的人物啊,实在是没办法把你婆婆从里面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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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淮茹还是抓着他不放,闫埠贵赶忙又给她出主意:“不过呢,这事你去找易中海准没错!人家老易朋友多、人脉广,说不定就能有办法把你婆婆救出来呢。”
闫埠贵本以为秦淮茹是求他帮忙救出贾张氏,心里正暗自嘀咕自己可没那个能耐,却不想秦淮茹紧接着开口说道:“二大爷,其实我不是想让您去救我婆婆,只是……您能不能借我点儿钱呐?您也晓得,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下来,而我那点儿微薄的薪水压根儿就不够交罚款的呀!”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绞着衣角,显得十分局促不安。
“这事你可别来找我呀!要找就去找易中海吧,二大爷我这每个月的工资满打满算都还不到四十块钱呢,家里可是有好几口子人等着吃饭呐,我实在是爱莫能助哟!”闫埠贵一边摆着手,一边满脸无奈地说道。
“哦对了,我家里灶台上还烧着水呢,要是再不回去关火,估计锅都该烧干了。那我就先回去啦!”说着,闫埠贵就转身离开,跑得飞快。
闫埠贵边跑心里还暗自嘀咕:“这秦淮茹怕是疯了吧?咋会想到跟我来借钱呢?我虽说现在不像以前那般抠搜了,但那也是仅限于自家人啊!别人家的事,与我何干?”想到这儿,闫埠贵脚下步子更快,一溜烟儿似的往家跑去。
秦淮茹见闫埠贵跑得比兔子还快,心里不禁冷哼一声:“哼!这老东西跑得倒是挺快!不过也好,反正我们贾家也确实没从他身上讨到过什么好处。唯一的那次还是贾张氏那个泼妇不知羞耻、死缠烂打地跑到人家办酒席那儿,硬把桌上的被她喷过口水的菜全都给打包带走了。那些菜都已经弄脏了,根本没法再吃了,所以闫埠贵才勉强同意让她拿走的。”
待闫埠贵走远后,秦淮茹也不再伪装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了。她将那份判决文书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放好,然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眉头紧锁,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件事情到底该如何解决。
没过多久,易中海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走进了四合院的中院。他刚踏进院子,一眼便瞧见了正静静地坐在凳子上、若有所思的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