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姬彻合上了房门,继续回去睡觉,以逸待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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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门前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酒楼照样正常营业,没有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大清早就看见街道上有许多人在洒扫,姬彻问起来,跑堂的就道:“这是为欢迎元宁摄政王的车辇做准备呢。”
随即就引来了许多人讨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好不热闹。
“说是元宁摄政王,其实还不是咱们自家的五殿下。”
“可说呢,谁承想五殿下居然这样争气,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整个元宁收入囊中,那可真是替我们大月出气呀!想当年被她们打的,那叫一个窝囊,将五殿下送过去的时候,谁能想到她还有命回来。”
“你懂什么,五殿下如今只是摄政,人家元宁有自己的皇帝,虽说是个男儿,但也算不得被咱们大月拿下了。”
“戚,一个男儿能抵什么用,说不定早就怀了咱们殿下的种,你看着吧,早晚有一天,这元宁得变成姬家的天下。”
“但我听说这五殿下怪得很,在元宁搞什么新政,还引得许多泥腿子都跑过去了,这不是瞎胡闹吗?让泥腿子们读书做官,疯啦?她们也配?”
“这确实怪得很,什么档次,家里连个侍郎都没有,也配跟我们平起平坐?我们家几代人的努力,凭什么输给她们十年寒窗?我姥姥,我太姥姥,早就把我的活儿干完了。”
······
各种各样的声音众说纷纭,姬彻只是静静听着,让跑堂的又给江鹿儿打了两碗豆浆,不得不说,大月的豆浆是真好喝,又香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