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在乎这些人如何物化男性或者说性癖有多怪,这些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她考虑的是,你们这样搞,相当于把很多男人限制在了家里,虽然一定程度上能提高生育率,但是却降低了生产力,他们明明可以拉出来干活的。
这不行,必须改变,不许再缠足,男子不能抛头露面的规矩也要适当改变,还有什么守贞节牌坊的寡夫,也别想闲着,全部给我重新嫁人去。甭管女的男的,都给我滚去干活,大力发展生产才是正事,纨绔是吧?闲的你们,天天在这儿三寸金莲,四寸铁莲的,拉田里插几天秧你们就全都老实了。
回到屋中,江鹿儿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才终于开口道:“神仙姊姊,你真的要送我去缠足吗?看起来好疼,虽然我恢复得挺快的,但是······”
姬彻敲他脑袋,“缠什么足,小孩子别学,我顶多开家医馆让你一整天在里面坐班,每天治不满一百个病人就不给你饭吃。”
“哇,好可怕!”江鹿儿缩了缩脑袋,听出姬彻是在开玩笑,也笑着做了个鬼脸。
入夜,姬彻听见外面有轻微的响动,她立刻就清醒了,伸手去摸枕下短刀,屏息凝神。
除了江鹿儿均匀的呼吸声,便是屋外几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姬彻手握短刀,光着脚轻巧地向门窗靠近,她目力过人,在黑暗中也发现窗户纸破了一个小洞,应该是被人插进了吹迷香的管子,她立刻屏住了呼吸,竟然真的有人胆大包天沉不住气,选择在盛月楼下手,使的还是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令人发指。
但奇怪的是,此刻窗外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若是有人要下手的话,离得这么近,对方不可能还没有动作。
姬彻将门打开一条小缝,门外的场景让她皱起了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门前有一摊血迹,还有被拖行的痕迹,一直延伸到走廊的尽头,是调虎离山之计还是诱敌深入之计?但又不像,更像是蓄意谋害姬彻的杀手突然被什么神秘力量干掉了,姬彻不禁又回想起遭遇暗器时突然出现的骨针。
她蹲下蘸了一点血在指尖捻了捻,还没有凝固变色,这人死的时间不长,还没来得及吹迷香就被干掉了,而杀手应该是姬彻惊醒的时候动的手,还真是迅速高效干净麻利啊。
目前看来应该是有两股力量,一方想要姬彻的命,一方要保姬彻的命,他们还撞上了,这可有意思起来,与其被牵着鼻子走,不如静待时机,敌不动我不动,先任她们闹去,姬彻倒要看看她们究竟能搞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