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城内又没什么痕迹,他也没时间在这么大的事上浪费时间,也许该公爷出面了,这破事没必要拖下去。”
“胡说,父亲大人此时不能出面,否则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大宴嘛,缇骑查缇骑的事,咱们回府大宴,先脱离这个地方再说。”
灵璧侯这是让徐家与陆天明说和呢,戏也演完了,你厉害,俺们认输,又没损失什么,大家还是姻亲呢。
徐仁爵抬头看看天色,戌时已过,不甘心如此结束,陆天明至少得付出点什么,一时间无法下决定。
他在犹豫,周延儒却犹豫不得。
陆天明已经把桌子掀起来了,虽然老周不知道最终怎么摔,但他了解陆天明的脾气,南京这时候与三年前的蒲州没区别。
忠勇侯三年前没有掀南京的能力,现在绝对有,他又不经营南京,毫无心理压力,摔个粉碎你又能怎么样。
挪步到钱谦益身边,附耳低声道,“受之,你刚才着急了,找忠勇侯道个歉,毕竟以前有交情,陆天明那人做事从不讲规矩,不考虑颜面,韩爌还在流放呢。”
钱谦益扭头看着周延儒,略微思索后点点头,“周大人说的有理,下官也被老鸨们骗了。”
善,这孙子识相,陆天明杀伐果断的性格就是最大的震慑。
周延儒与钱谦益到仪门,亲卫也没阻拦,从花魁们身后绕过一堆侯伯,段书恵无奈指一指后堂的寅宾馆。
两人很快进门,四女坐周围不说话,陆天明一人喝粥吃菜。
“天明,适可而止…”
陆天明突然抬头,“老周,没话说就闭嘴,魏国公不出面,这游戏就得玩下去,看谁先眨眼,你看人家徐二爷和诸位侯伯都能稳稳坐着,你们着什么急。”
周延儒隐晦指一指徐凤爵,“天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我来南京之前就得到了凤儿,一女三许,魏国公有这么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