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饶命,大人饶命啊,奴家不知训练基地在哪里…真不知道…饶命啊…”
一个花魁娘子吓得失态大吼,带动更多人下跪,县衙顿时全是哭嚎求饶声。
校尉没有管她们,挨个审问官员,敢叽歪直接甩一刀鞘。
好在校尉也就是问,前面的人老实回答,后面的人也就知道如何做了。
徐凤爵来到二哥身后,低声问道,“二哥,有没有暴露?”
徐二爷扭头看一眼自家妹子,非常生气,“小妹,看你做的好事,轻易放进来三千缇骑,父亲此刻也不能出面。”
“到底有没有暴露?江南大族家家都有歌伎,这生意又不是什么秘密,别被锦衣卫抓住。”
“小妹自己不知道在哪吗?说这废话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歌伎在城外训练,谁知道南京城有没有。”
徐仁爵强忍心中的不快,挤出两个字,“没有!”
大小姐扭头返回大堂,才发现陆天明不在了,瞬间有点心慌。
绕到后堂,虚惊一场,陆天明去了寅宾馆。
城里在抄楼,其实也是询问是否拐卖事宜。
侯伯们一点不害怕锦衣卫,是又怎么样呢?
江南歌伎、艺伎、花楼女无数,这是个产业,涉及无数人,敢捅这个窝子,他们反而不担心,皇帝也兜不住。
两刻钟后,灵璧侯靠近徐仁爵,“二爷,不太对啊,我们是不是忽视了什么?”
徐仁爵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对。咱们让他丢人,他就让咱们丢人,但这么下去不像是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