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狠狠的一推这李元玉的额头。
扑通一声。
对方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在地上又抽搐了几下,这才没了气息。
“叶兄弟,这般杀了党项王子会不会?”
“怎么,吴大哥刚才不是喊得很凶吗?怎么?”
“喊归喊,那是壮气势。可这小子毕竟是党项王子,这般……”
“王子,王子又如何?只要敢在我大靖行谋逆之事,便是死罪。”
“那也要交由陛下圣裁才是,你这般直接给抹了脖子,万一陛下……”
吴忧有些担忧的抬头看向了御书房门前。
永盛帝神情平淡的望着这般,不悲不喜。
他的眼神在那李元玉的尸首上都没做任何的停留。
“如何,吴大哥,你莫不是以为陛下是天子就没有脾气了,此番党项在我大靖为非作歹,掀起各种波澜,将长安城折腾的乌烟瘴气,你当真以为陛下就不生气?”
“可是再生气,这李元玉总归是王子,当时不能如此随随便便杀掉吧?”
“呵呵,吴大哥,你错了。若是真交由圣上裁决,牵扯到了两国利益纠葛,陛下想要杀只怕都要瞻前顾后一番了。”
“我这般杀掉,乃是替陛下出手,他只会高兴。”
吴忧又是一怔。
“叶侍读的意思,你们大靖陛下身为郡主,要考虑大靖的利益得失,因而纵然心生怨恨,有时候也不得不考虑全局,自不能轻易对他国王子下死手。但作为人,永盛帝却是又极想老夫与三王子殿下下黄泉的,他恨我党项人入骨,叶侍读此番便是顺了你们陛下意思。”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吴忧一怔。
抬头望去。
便见嵬名宏图已经在几名神经紧绷的党项护卫护卫下走了过来。
“知我者,国师也!那如此说来,国师也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
叶玄看向嵬名宏图,咧嘴冷笑。
“没有!今日老夫不会死。”
嵬名宏图缓缓的摇头,神色淡定从容。
“你就这般笃定?”
“不错!”
“理由。”
“老夫活着比死了对大靖更有利,另外,老夫手里有保住自己性命的底牌。“
“是什么?”
“见了你们陛下,你自然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