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能好到哪儿去?不也是半路练武吗?” 耶律南仙轻哼一声,手中贞洁卫寒光闪烁,直刺杨炯面门。
杨炯见状,心中暗忖:这般身手,比起我家简若,可差了十万八千里,本想陪你玩玩,你倒较真了。
思及此处,也不再藏私,后撤一步,双手用力一扯,将耶律南仙拽下肩头,不理会她惊呼,掌风呼啸,击飞她手中贞洁卫,顺势将她抵在木桩之上,冷声道:“如今,你可是我的俘虏了。”
“哼!” 耶律南仙傲娇扭头,俏脸含霜。
杨炯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绳索,三两下将耶律南仙捆得结结实实,对上她喷火美眸,笑道:“如何,现在可愿谈谈了?”
“谈个屁!有本事你便杀了我!” 耶律南仙怒目而圆睁,仿若能喷出火来。
“哟,瞧你这暴脾气,好歹你也曾救过我性命,我怎会下此毒手?” 杨炯好笑道。
“那你这般做什么?羞辱我么?” 耶律南仙怒吼道。
“不过是想与你好好谈谈罢了。” 杨炯言罢,抽出木驴,似笑非笑看着她,“这木驴,木质而成,状若活驴,你可要试试滋味?”
耶律南仙盯着杨炯,美眸中闪过一丝决然,继而昂首挺胸,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笑意:“来呀!”
“你当我不敢?” 杨炯挑眉,神色冷峻。
“来呀,别磨蹭!” 耶律南仙大吼,声震营帐。
“好,那我便成全你!” 杨炯提高音量,作势拉着木驴逼近。
“来就来,谁怕谁!” 耶律南仙脖颈一梗,毫不示弱。
“你…… 你这性子,当真难缠!” 杨炯气得一脚踹飞木驴,大骂不止。
“哈哈哈,杨炯,你迟早栽在女人手里!” 耶律南仙见状,狂傲大笑。
“你闭嘴吧,今日换做旁人,你怕是早被折磨得没了人形,还能这般嚣张?” 杨炯反唇相讥。
耶律南仙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她又怎会不知,自己三番五次与杨炯交锋,虽看似占尽上风,实则处处留手,一来念及旧交,二来也不想彻底闹僵,盼着能将他带回辽国。这些心思,杨炯又怎会不懂,正因如此,两人才似有一层微妙默契,即便剑拔弩张,也不至于生死相向。
杨炯长叹一声,神色凝重:“南仙,你我相识已久,彼此知根知底。平日若耶律兄有难,你寻我帮忙,对抗金国,我自当义不容辞。可如今,大华和西夏正值生死存亡之际,我这支部队,或许便是扭转乾坤的关键,此时实在不能随你回辽。”
“既如此,还有何可谈?” 耶律南仙神色冷淡,语气冰寒。
“罢了,你且告知我,耶律兄还能撑多久?” 杨炯沉声道。
“半个月。” 耶律南仙惜字如金。
杨炯闻言,怒目圆睁:“那你还在此跟我胡闹?你去抢马,往返路途,加上整军备战,赶赴东北,半月时间怕是都不够,这般耽误下去,你就等着给耶律兄收尸吧!”
耶律南仙柳眉一蹙,嗔道:“正因如此,我才要拉你一道抢马。依你我的聪明才智,抢完马后,你就地整军,率五千精锐,直奔东北,路过析津府时,我助你与耶律拔芹完婚,你以南院驸马的身份领军,带上析津府的五千将士,驰援我大兄,半月时间,绰绰有余!”
“哼,原来这便是你阻拦我攻打兴庆府的缘由。” 杨炯凝眉沉思,似有所悟。
“你那点兵力,还想攻打兴庆府?你知不知道?兴庆府中守军不下五万,你要耗到何时?” 耶律南仙恨铁不成钢,大骂出声。
“既谈不拢,那便各奔东西吧。” 杨炯耸耸肩,一脸无奈。
耶律南仙冷笑一声,美眸中满是狠戾之色:“你敢走,我便叫人宰了你那小情人!”
“你敢威胁我?” 杨炯瞪大双眼,怒声质问。
“哼,是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耶律南仙昂首挺胸,毫不示弱。
“哼,你这刁蛮性子,当真可恶!” 杨炯俯身,作势去脱她鞋袜。
耶律南仙见状,羞恼交加,娇声大叫:“你……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