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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南仙冷笑不止,嗤声道:“哼,你又在装傻充愣,兴国公主耶律拔芹,大辽第一美人,下嫁于你,你还不满足吗?”
杨炯闻此,再度沉默。
耶律南仙眼底疯狂之色渐浓,转身取出一根带线的绣花针,她持针在杨炯眼前不断摇晃,悠悠言道:“我麾下有一人,人称‘鬼医’,你可知为何得此名号?”
“为何?” 杨炯好奇心起,脱口问道。
“此人癖好怪异,惯于夜半潜入荒郊坟地,掘出尸体后带回居所,细细解剖研究,旁人皆视其为恶鬼,可被他医好的伤者,却尊其为‘鬼医’,他有一手缝合奇术,精妙绝伦,你可想亲身一试?”
耶律南仙说罢,手中绣花针如灵动游鱼,时而划过杨炯鼻尖,时而贴近他嘴唇,最后落于他腰胯之处,美眸玩味轻佻,似在等他回应。
“耶律南仙,你要不要这么狠?” 杨炯咬碎钢牙,恨恨道。
“哼,对你这等狡黠之人,善心便是自讨苦吃。我好心让阿耶朗送吃食给你,你倒好,哄骗他与你结拜,还裹挟我的部众对抗西夏人,今日,我非要让你吃些苦头不可!”
言罢,耶律南仙目露凶光,手持绣花针,便要刺向杨炯臀部。
“且慢!” 杨炯大喊出声。
“哼,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耶律南仙咬唇切齿,美眸紧紧盯着杨炯。
杨炯嘴唇微颤,嗫嚅几声,声若蚊蝇。
“你说什么?大声些!” 耶律南仙皱眉,凑近几分想听清他所言。
杨炯瞅准时机,猛地暴喝一声,周身劲道涌动,脊背如龙拱起,双肩一抖,恰似大鹏振翅,右手快如闪电,瞬间缠住耶律南仙手腕,左手紧随其后,精准击打掉她手中绣花针,顺势便要施展擒拿。
耶律南仙瞳孔骤缩,花容失色,娇躯急速后退,右脚轻点地面,借力腾空,在空中翩然一转,顺势踢开锦袍,抽出大腿内侧暗藏的贞洁卫,落地之时,稳稳站定,美眸含煞,死死瞪着杨炯,满眼的愤怒之色。
“你会武功?” 杨炯面露讶色,奇道。
耶律南仙剑眉倒竖,嗔道:“你才学武多久,怎有这般造诣?你练了缩骨功这般邪术?”
“什么缩骨功,我这是正统六幺拳,名门正派的功夫!” 杨炯昂首挺胸,神色傲然。
“哼,那姓潘的姑娘教你的?” 耶律南仙冷哼一声,神色晦暗难明。
杨炯挑眉笑道:“你倒是知道得不少嘛。”
耶律南仙银牙紧咬,眸似寒刃:“哼,你以为这般,我便拿你没辙了?”
“南仙,你这人呐,太过自负,且依我看,你本就无心伤我,不然也不会只捆住我手脚。我适才留意,四周并无人迹,眼下便你我二人,你还想与我比划比划不成?” 杨炯好整以暇,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笑意。
耶律南仙闻言,娇躯气得瑟瑟发抖,心中恨意翻涌。想她自幼尊贵,几时这般被人小瞧?何况与杨炯数次交锋,皆是铩羽而归。
忆往昔,大华比试之时,他凭一篇《灵宓赋》力压自己为兄长所作诗篇,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巧施手段,嫁祸兄长谋杀完颜骨碌,让自己焦头烂额。如今更是裹挟士兵,肆意妄为。
凡此种种,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娇喝一声,恰似离弦之箭,直冲向杨炯,途中脚尖轻点,一个垫步,正蹬腿如蛟龙出海,直踹杨炯胸膛。
杨炯见她气急败坏,心中好笑,却也起了几分切磋之意,当下大喝一声,脚下妙风步连走,进步冲拳,拳风呼啸,与她莲足轰然相撞。
耶律南仙顿觉脚底一股大力传来,仿若踩在烙铁之上,麻痛难忍,无奈借力后空翻,翩然落地。可还未及喘息,杨炯第二拳又如泰山压顶般袭来。
耶律南仙秀眉紧蹙,反应却是不慢,左脚猛然高踢,腿影如电,恰似朝天一柱,“啪” 的一声,外摆腿击偏杨炯来拳,趁其身形未稳,左脚刚一沾地,娇躯再度腾空,正蹬踹如抛石般轰出,却被杨炯稳稳挡下。空中的她借力一转,身形舒展,恰似飞燕展翅,一字马双腿连环踢出,凌厉劲风直逼杨炯面门、胸膛与脖颈,招招狠辣,式式夺命。
“好腿法!” 杨炯赞了一声,脚下妙风步施展到极致,腰身似灵蛇扭动,侧身一闪,避开要害,一步踏出,恰似鬼魅,直逼耶律南仙身前,霄月崩掌裹挟劲风,直捣她腹部要害。
耶律南仙美眸一凛,娇喝声中,右手匕首寒光一闪,逼退杨炯崩掌,右脚急速后撤,脚尖轻点身后木驴,借力再度腾空,在空中身如陀螺急转,三连踢如暴风骤雨,分别攻向杨炯面门、胸膛与脖颈,腿腿生风,气势骇人。
杨炯不慌不忙,凭借妙风步左躲右闪,侧身闪过面门一踢,右手如铁钳,击偏当胸一踹,待脖颈一踢袭来,右脚踏出,身形欺近,猛地一个弯腰,将她整个人扛在肩头,双手如钢箍,牢牢扣住她大腿,嗤笑道:“你这武功,怕是半路出家,毫无走气法门,脚力虽有花哨,却绵软无力,内家外家皆不沾边,仅凭这几招精妙腿法,便想胜我,怕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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