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喝道,“闭嘴!”
张如山朝燕县令道,“大人,此人动机相当充分,您不如搜一搜他的家中,或是向钱庄问问,黄甲是不是最近还了一笔银钱。”
“大人,冤枉,冤枉啊,大人!”黄甲在外头大喊。
燕县令让衙差把人押进来。
“既然你喊冤,我就不能让你蒙了冤去,来人,去黄甲家中搜查,师爷,你带人去钱庄核对。”燕县令吩咐道。
黄甲顿时面如死灰,嘴中只喃喃道,“大人,不是我,与我无关……”
之前的瘦小的老妇,也就是邹才的娘亲吕氏,此刻哭诉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儿是死于非命呐,昨天晚上我还梦到他哭喊着让我替他找出真凶,没想竟是你这畜生!亏得平日里我儿待你不薄!”
“还有你这婆娘!”
吕氏指着站在一旁的徐氏道,“平日里你就好与这姓黄的一家往来,要不是你引狼入室,哪里会害得我儿……”
吕氏说到这里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公堂之上禁止喧哗!”
一名衙差把吕氏给拉了下去,徐氏也跟着一起离开。
宋月华注意到这个徐氏从头到尾低着头,半句话也没说,整个人看着十分木讷。
过了许久,师爷跳下马车,快步来到公堂,拱手道,“大人,与钱庄管事核对过,那黄甲确实在前些天还了10两银子。”
钱庄之人摧帐手段恶劣,想必这黄甲也是遭不住,才早早把这脏银给拿了出来。
下方的黄甲马上辩解道,“大人,我这十两是平日积攒的棺材本,原本没想着动这笔银钱,这次是被逼无奈才拿出来还债的,这哪里是邹才丢失的10两银子呢。”
银子对上了,动机也对上了,只差实质的证据,燕县令这会已经认定是黄甲,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上上刑罚,让这黄甲早些认罪。
搜查黄甲家中的衙差也回来了,可惜什么也没有搜查到。
燕县令正想着是打板子,还是夹手指之时。
张如山又拱手请示道,“大人,学生有一个问题想问问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