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牛,邹氏状告你趁人之危,偷拿了10两银子,你认不认?”燕县令喝问道。
“冤枉啊!”
张二牛哭喊道,“大人,小人冤枉,我见邹才掉进水中,只顾着救人,哪里还有时间偷拿银两。”
“胡说!是他把我儿推下的水!就是他!”一个瘦巴巴的老太从后头跳出来反驳道。
“肃静!”
燕县令拍了惊堂木,继续道,“共有三人证实过,邹才在落水之前身上怀着10两银子,除了你,没有别人与之接触过,自然只能怀疑到你的身上。”
张二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道,“没有,我没拿,我没拿!”
“大人!”
张如山走上前朝着燕县令拱手行礼道,“可容学生为家父辩解两句?”
燕县令见张如山举止有度,且又是张二牛的儿子,于是允了。
张如山这才说道,“邹才身上有10两银子是确定的,身上被扯断的绳子,也能证明这银子被人所拿走,除了邹才的妻子之外,还有三人知道邹才身上带着银两,这三人中,知道是10两银子的,只有徐氏与黄甲,排除掉没有作案动机的徐氏,那就只有黄甲有作案机会与动机。”
在门外的黄甲听到后,正要开口,就被衙差轻喝住了。
公堂内燕县令道,“黄甲与邹才分开之时,有酒馆老板作证,回到家中时,有邻人作证,人证皆在,怀疑不到他的身上。”
张如山点头道,“从表面看来,确实如此,可我发现,黄甲后屋的院墙并不高,从上面翻过去后,再从小路行至落水的桥边等着,只要等邹才经过时,夺财杀人,推人入河,又如何不成。”
原本只当邹才是意外落水的案件,经张如山一说,就成了谋财害命。
燕县令拍了惊堂木问道,“你如此揣测,可有证据?”
“经学生这几日探查,从后墙跑至桥边所费时间,完全有足够的时间作案,”
张如山又道,“黄甲此人好赌,家中的家财输尽后并未收手,上次福满楼举办的大胃王比赛时,找钱庄借了10两银子,全部押在邹才的身上,结果全部输空。”
“赌债,报复,都可以作为作案动机!”
“狗屁!”
黄甲大喊道,“老子同邹才是好友,我能干那事,大人,您可千万别听这小杂碎在这里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