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卡特有些意外地望着赫斯塔,但很快,她指了指身前的另一把椅子:“不会,来,坐。”
“我从另一边过来的。”赫斯塔指了指房间的另一个方向,“您是在等我?”
“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
“虔信青年阵线,您还记得吗,”赫斯塔轻声道,“我去了一趟她们的聚居地——”
帕卡特的目光忽地有些敏锐:“是这个组织在尝试构建社会化抚养体系?”
“说是为了收留附近的弃婴和孤儿,”赫斯塔答道,“但可能也有别的考量——”
“批量抚育可供驱使的工具,是吗。”
“也许吧。”赫斯塔望向帕卡特桌上的灯,沉默了一会儿,“您先前撤回了一封邮件……”
“我确实打算想跟你讲讲那封回信,”帕卡特眯着眼睛,“不过在那之前,告诉我,那边社会化抚养项目地主导人是不是只有男人?”
“我不确定,我这次见到的组织成员不算多,”赫斯塔如实答道,“不过这次向我介绍这个项目的人确实是男性……您为什么这么猜?”
“先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