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硚疯狂逃命,另一边的范闲也下令驿站使团也各自逃命,无论如何回到南庆。
谢硚最重要的就是躲过苦荷的追杀,其余士兵谢硚不带怕的,来一队杀一队,但这也是导致谢硚的伤口反复崩开,好又好不好,伤又不致命。
谢硚将身上伤口重新包扎,目光眺望着南庆方向。
“媳妇,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见你唉!”
只是谢硚刚感慨完,四周狂风作响。
谢硚站起身防备的看着四周,杀招直朝着谢硚攻来,谢硚当即险之又险的避开这招,但同时胸口上的布料颜色渐渐加深,伤口又崩了。
谢硚防备的看着来人,麻衫粗布,上面点点鲜血混着金色的液体,不知是何液体。
谢硚一想就知面前来人是谁?
北齐这次最大的苦主,苦荷,连宰了他两位徒弟,可不得结死仇吗?
但看现在的苦荷状态不是很好,明显是和人打了一架才到这里来的,对此谢硚只能说感谢了大兄弟。
对于帮忙拦苦荷的心里大致有了范围。
出使北齐,能拦截大宗师的,大概只有范闲他娘留给范闲的人。
谢硚手中长枪一凛,兴奋的看着面前的苦荷,全胜的苦荷他不敢战,半血的苦荷难道还不能打吗?
谢硚不仅要打,还要用苦荷破大宗师,在杀完狼桃和海棠朵朵之后就感觉到了瓶颈期,而现在就是最好的突破时机,同时这也是一场豪赌。
赢了,就是突破大宗师,风光迎接媳妇了,输了,也是重伤北齐,将南庆视线转移向北齐,为李承泽留下时间,就是会委屈李承泽了。
谢硚战意凌然的看着面前的苦荷,为了他的殿下,他也输不起。
手中持长枪破风而出,朝着苦荷而去。
苦荷冷笑一声,随即朝着谢硚攻去,在他看来谢硚不自量力。
“再给你点时间你或许真能突破大宗师,可惜是今日你必死于我手。”
谢硚手中长枪依旧很稳,但却对此毫不废话,谢硚虽然未上战场,但却是按照战场的招式学习的,更是历来讲究杀人不废话,要捅致命伤。
长枪的枪头朝着苦荷袭击,哪怕是苦荷的防守毫无破绽,但谢硚却仍然不停的朝着苦荷攻击而去。
谢硚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下一刻手中随意一抹,看向苦荷眼中带着决绝。
突破大宗师,无疑不就那几样,以身为容器,或破除容器,可谢硚就是将境界不断压缩压缩,以战破除容器继而消除带来的影响。
手中一枪带着谢硚通身全部的真气,朝着苦荷全力一击,而苦荷本就残血还同样去借谢硚这一击,为的是谢硚杀他两个徒弟报仇,又或是大宗师的尊严不容许侵犯。
谢硚的全力一击看似轻飘飘,看到跟前才知道这一击的威力。
谢硚脱力的扶住手中的长枪,目露坚定神色,他成功了。
“你还要继续吗?挑战同为大宗师的我!”
谢硚即使浑身鲜血却站着不屈,仍旧笃定着苦荷不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