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破空犼微微一笑：“聊聊？”它既然不愿意打那么应该是可以谈的。

它恨恨地看向了时光犼，时光犼不敢与之直视，我能够感觉得到它对时光犼恨之入骨。

不过当它看到我的眼神正望着它的时候，它还是叹了口气：“我没有输，因为我并没有真正出全力。”

谛听闻言想要说什么，我冲它摇头，破空犼确实没有尽全力。毕竟它可是拥有强大空间力量的，可它在与谛听对战的时候并没有使用空间的力量。

谛听收到了我的信息，它这才没再说话。

我在想，如果破空犼真的用了空间的力量的话，谛听是不是还能够对付。

“我并没有说你输了，我只是说事情并没有真正的走到那一步，还有缓和的余地。不管怎么说，你与时光犼本是同根生，它确实之前对不起你，可是你也知道，你们在二次融合的时候谁的实力强谁占主导，甚至会吞噬掉另一个的意识，换作是你估计也不会愿意吧？”

它明显是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有这么个说法，但我的实力比它强也不是我的错，早在这之前我便说过的，它如果担心这个问题，那么我们可以不融合，毕竟我们不是非得融合的。当然，不融合的话就不会有二次分裂，三次分裂，甚至更多次的分裂，也就意味着我们很可能都不会再有提升的空间，止步于此。它是既不愿意丧失自我意识又不愿意失去提升的机会，所以它竟然在我还未觉醒之前就想要吞噬我，你知道吞噬的结果是什么吗？”

被吞噬者就会永远都不存在了。

不过我却有些疑惑，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你刚才说可能有二次、三次乃至更多次的分裂与融合，那个时候不是也同样会分裂成两个意识体吗？为什么你们会说融合之后实力弱的会丧失自我意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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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空犼的眼睛眯了起来，它看了一眼时光犼，然后说道：“因为如果一旦它的意识消亡了，再分裂出来的意识就已经不再是它了，而我还是我，除非第二次分裂的时候新的意识体能够超越我，将我的意识抹去。当然，它若是超越我，抹去我的意识我也认了。”

这是硬杠杠的丛林法则啊，哪怕这一次赢了，下一次一样有可能会输给新的意识体，而最后存活下来的才是大赢家。

只是这需要它们有着极强的牺牲与奉献精神。

我没想到的是时空犼的实力提升是以牺牲各阶段的意识个体为前提的。

这么想来时光犼这么做也就想得通了。

“其实我原本也抗拒这样的提升方式，但我却没有选择，所以在分裂后我就和它说了，如果不希望失去自我的话，我们可以不融合的，不融合大不了我们以后就不再提升了，但各自都拥有着各自的能力，在我们同类之中这样的情况也比比皆是，可没想到的是它竟然还是向我下了黑手。”

我看向了时光犼：“你呢，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我这么问是想问它还愿意不愿意融合。

它的目光望向了那朵盛开的红莲。

破空犼也向那红莲望去。

我问道：“那红莲到底有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