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就布好口袋等着了。
用廖永贵的话说,抓你的人,比你精,他才能抓得到你。
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那个事的。
他同仁的那个情况,就是典型的前期准备不足。
所以廖永贵这会儿才会这么小心谨慎。
既然我都把话谈到这一层了,他就干脆跟我交代清楚,免得我做无用功。
他觉得,眼下,我们说这个还早。
但早有早的好,觉得我提的对。
聊着就看看表,他好像挺忙。
“咋还不来?”
“谁啊?”
“我叫了陈双那吊毛。”
正说着,外头就响起了汽车声音。
那是一辆崭新的福特汽车。
车上下来一个梳着背头,油光满面的青年。
灰衬衣,灰裤子,黑亮的新皮鞋一尘不染。
衬衣上还打了个骚气的领结。
廖永贵看了直瘪嘴:“瞧瞧,这是要做新郎官呐。”
我不知道廖哥叫他来干啥,前去给陈双开客厅门。
“阿哥,我又来了。”
陈双朗声叫着,这次没带人来,他自己一个人,在那抱着一个箱子往里进。
放下箱子跟廖哥敬礼打招呼,然后又出去搬箱子了。
我打开客厅箱子看了下,里面一箱子茶叶,外包装上的茶叶盒子,印着福缘茶楼字样。
这是在廖哥那买了茶叶又送我这来。
我把茶叶亮给廖哥看:“瞧这小子,我真无语。”
一箱茶叶,一箱华子。
都搬进来后,陈双满头汗的坐在了我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两手放在腿中间夹着,很乖巧的样子。
他在等着廖永贵训话。
廖永贵改了面容,端坐着,很严肃的开口。
“陈双。”
“在!”
陈双腾的起身,用力敬礼,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廖永贵嫌弃的压压手。
“坐坐。
你山哥没少在我面前夸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