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黄雷这帮人的接触,一直是我单线联系的,即便是老三也不能过来掺和我们的事。
李响是他们的战友,但是各司其职。
黄雷这帮人,我不会让社团任何人去维护关系,只能抓在我自己手里。
从集团支付走账出去,给黄雷他们的费用,兄弟们也从来不多嘴问,我也不解释。
走过长长的浮桥,一股霉味传来,年久失修的小木屋,在潮湿海风的侵蚀下,摇摇欲坠的感觉。
木地板已经坏了两块,断开处,可以看到脚下的海水。
房子上方吊着一盏煤油灯,桌上还有根蜡烛,勉强把废旧房子照亮。
这些地方,都是兄弟们事先踩好了点的,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李响把手电放在木桌子上,屋里更亮了。
中间椅子上,绑着两个人。
正是高汉卿他们抓回来的毒贩。
说毒贩是抬举他们了,其实就是毒贩组织的打手、走狗。
小主,
真正有机会接触到货的,已经可以收钱的,是每个小组里的领头的,也就是带着喷子那个人。
现在那人已经给干死了。
这两个小弟,满头大汗,嘴里塞着烂布,手臂被反绑,不安的看着我们 。
老三把一个大手提袋丢在地上,开始翻找东西。
先是拿出一把30公分长的尖刀,用来杀鱼用的那种,用手试试刀刃的锋利程度,然后面无表情的放在桌上。
然后又拿出一把短斧头,试试刃口,然后摇摇头,嫌弃的丢回包里。
接着拿出一把茶刀,就是撬普洱茶茶饼的那种很尖的刀。
那茶刀的刀身是钢制的,异常尖锐,老三举起来试试尖头部分,快速收回手,似乎害怕被扎到的样子。
手电的光刚好照在这茶刀上,刀尖反射出亮光,亮光折射到老三脸上的刀疤上,这场面看着十分骇人。
觉得茶刀可用,老三把茶刀放在桌上,低头继续在包里找东西.....
我和李响站在一边,看着老三在那里摆弄。
要搞这些丧心病狂的毒贩,就得老三这种更丧心病狂的人出手,才能弄的了他们。
拿着刀具这么比划,玩的是心态。
进门啥也不讲,不出声,不问话,先亮亮家伙事。
老三的动作看着,就像准备杀猪的杀猪匠,在检查自己的杀猪刀一样。
那两个绑着的人,看到这一幕,已经开始不淡定了。
被绑着的身子开始乱动,嘴里吚吚呜呜的发出一些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