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说。
说出来,他就矮了一截,以后就装不了逼,他就不是他了。
坐在高位的人,都是精心维护自己的面具的,我这种人也一样会维护。
这面具,要维护到真的脸皮一样,要和脸上的肉长到一起,这样才能让人相信。
面具是揭不得的。
揭开了,大家都没面子了。
很多人,把面子看得比生命都重的,就靠着虚伪的面具活着在。
所以,不是我们不想把话说透。
是不能说透。
这就是文化。
“下次一起去廖所的福缘茶楼喝茶。”
许SIR露齿笑了:“好哇。”
廖永贵的能量,实际不比张砚迟低。
张砚迟能坐在这个分局局长的位置上,背后我和廖永贵是出了大力的。
只是资历不同,那位置必须张砚迟坐。
张砚迟坐在那,就是为了给廖永贵保驾护航的。
后面那个位置,迟早是廖永贵的,时间问题。
我打开车门下车。
许SIR坐回驾驶室,开车离去。
我两手插兜,来到夜总会门前,看着腾顺强。
“强子,我最后问你一遍,肖丽霞在哪?”
“不知道。”
“就是没得谈咯?”
“是,你能咋滴。”腾顺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抖着腿。
“今晚一点,田园立交的沙滩,单挑还是群架,你选一个。”
这也就是叶建开压着。
不然我真想当场砍死他。
腾顺强切了一声:“咋滴,不围我场子了?
你不挺厉害吗?
你接着围啊。
是不是白道的人又来警告你了。
哈哈哈。
瞧你混的那个逼样。”
麻痹!
啪!
我狠狠甩手,打了他一巴掌。
两帮人都紧张起来了,朝我们靠近。
腾顺强捂着被打的脸,恶狠狠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