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伤就很吓人。
因为对方全身都是刀口,全身是血。
“哥,别砍了,要出人命了。”楚峰这时候冲过来抱住了我。
我就在等他来抱住我,不然,我不可能收手的。
我把刀丢在一边,擦擦自己脸上的血:“去,安排个人,把这挖掘机开去卖了它。”
“是。”
楚峰马上回去问那些渣土司机,谁会开挖掘机的,还真有人会。
挖掘机被开走,我来到渣土车队边上,扫视了一眼司机们。
“开工!”
我大喊一声。
渣土车一辆辆的排队徐徐进入工地。
至于那个被砍伤的挖掘机司机,就这么躺在大马路上。
我坐在路边花坛上点了根烟抽着,看着司机在那里挣扎呻吟。
“山哥,不处理的话,这人会死的。”楚峰担忧道。
“没事,死就死了,死了我兜着,你别怕。”
“这.......”楚峰害怕的咽咽口水。
我从他手里接过矿泉水,洗洗手上的血:“你安心干好你的经营,其他的,哥搞定,去工地盯着去吧,这有我呢。”
“不,我在这陪会儿你,要是执法队来了,这事我来顶。”
“你来顶?”我淡笑道:“你顶不住的。”
“顶得住的。”楚峰坚决道。
大约15分钟后,彭光辉的轿又回来了。
跟在他车子后面的,是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此时,原本坐在轿车后座上的陈竹海已经不见了。
只见彭光辉带着两个小弟,用一张被子,把挖掘机司机包了起来,抬上了面包车里。
彭光辉准备上车,手搭在门上,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取而代之的是阴冷。
“陈远山,朋城的江湖,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行,那咱们就走着瞧,看谁能干过谁。”我面不改色的盯着他。
“明晚8点,田园立交的沙滩见,把你能叫到的人都叫上。”
这是要跟我约架。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