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一阵哀嚎,觉得要倒霉了。
一顿惩罚,怕是逃不掉。
鲁王也看了一眼,吓得亡魂皆冒。
“大哥在对我笑,要死了!”
鲁王此时无比后悔。
他就不该好奇,看了那么一眼。
秦标透过玻璃窗,望着屋子内的景象,脸上露出笑意。
“辽地产的玻璃就是好,光透过玻璃,将屋子里都照的亮堂堂的,一点也不昏暗。”
“孤当年跟着老师学习时,为了能让室内亮一些,即便冬天也要开着门窗,即便冻得手上生疮,也得练字。”
“只是怕关了门窗,视线弱了伤了眼睛。”
秦标诉说着往事。
“有了这玻璃,光能透入,屋子内也没那么冷了,条件真的好了太多。”
秦标笑呵呵的跟秦博说着。
至于齐王鲁王的小动作。
他自然是瞧见了的。
只是眼下的他,又是另外一般的心境,觉得齐王鲁王也没有错,约束太过了也不好。
有些时候。
自己得学学父皇。
该松的时候,就得松一松。
“雄英读书,还是蛮认真的。”
站在窗外的秦标,没有过多理会齐王鲁王,而是望着秦雄英的背影。
“大哥不进去看看吗?”
“孤站在这看一会儿,就觉得很不错了。”
太子站在学堂的窗外,这群老师们早已慌张的不行,一改往日惬意的仪态,变得端庄肃穆。
唯独方孝孺坐着,手里握着一卷书在那里看着。
有些年纪大的老臣,见秦标站在窗外良久,已经有些慌了。
“换做往常,太子早就进来了,可今天怎么站在那里那么久。”
“太子的时间很珍贵,不可能一直站在外面看,可能一会儿就进来了吧。”
老师们又等了良久,秦标依旧迟迟未进,依旧站在窗外,似是在发呆。
这让一群教授学问的大学士们都慌了。
“要不要去外面迎一下?”
“谁去?”
“解学士呢?”
“茅房去了。”
“去了两个时辰?掉茅房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