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见不得别人好的最佳典范,金光善听闻此事也是神色古怪,“她兜揽那温若寒,不知可曾想到今日?”
金夫人白了他一眼,“阿鸢有自己的主意,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你外头的那些野种处理干净,下次再让我下不来台,我就去阿鸢的长乐宗做什么长老去。”
风流债一大堆,屁股都擦不干净。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想到他的那些私生子私生女,金夫人只觉得厌烦。
之前就来了些不知所谓的来金麟台认亲,最可恨的是那聂氏的孟瑶,非要在子轩生辰当日来,险些叫自己颜面扫地。
恨恨地瞪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丈夫金光善,金夫人却只觉得晦气。
也不知当年怎么看上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金光善无语,听她动不动就要威胁自己要走,也有些生气了,“那温若寒也在长乐宗做长老,你去了,当心他走火入魔将你一巴掌打死了,那轩儿可就没娘了。”
两口子吵架这么久,每次都能扯上那虞紫鸢,金光善心里怪上了这个挖自己墙角的娘们。
金夫人被他这么晦气的话气得发抖,想到那温若寒当真发狂打死了好姐妹门下的长老,还能不知道他在幸灾乐祸取笑自己和阿鸢吗?
不过是叫他收拾好那些私生子,他居然就这般诅咒自己。
火爆脾气的金夫人只觉得忍无可忍,也有些失去理智,抽出来阿鸢送的鞭子,狠狠地甩到金光善身上。
“啊!你疯了?”
“我才没疯,往日里阿鸢叫我不要憋屈自己,我不听,今日我才发现,其实我心里早就想抽你了!”
说罢,鞭子被她舞得虎虎生风起来。
灵器落在人身上,留下点点血痕。
“我让你管不住下半身!”
“我让你叫我颜面扫地!”
“我让你整天不务正业搞出这么多破事!”
“我让你咒我!”
金光善疼得直抽凉气,想要躲过她的鞭子,谁知那鞭子跟生了灵智一般,躲到哪儿就抽到哪儿。
心里就是再蠢,也明白虞紫鸢这臭娘们是给自己的夫人送了好东西了。
送一根灵器,这可不是一般的大方。
金光善作为金氏家主,按理说应该高兴才是。
前提是这鞭子不是打在自己身上。
金光善此刻挨了一顿鞭子,心里不禁恨恨地咒骂起虞紫鸢这个疯婆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