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打算去一趟鸿胪寺,但看着时间也去不成了。
独自一人晃荡在大街上,谢草明显感觉街道上他国之人比之前多了许多。
很明显,其中大多数人都不是冲着朝贺,而是冲着神狱锻造技术而来。
不知不觉,谢草逛到一处道观面前。
道观不大,也就是一个半亩地的院子,大门上的匾额上只有一个道字。
谢草瞅了瞅道字,转身走到道观对面的酒肆走去。
进入酒肆,谢草目光一扫整个酒肆。
陈设简洁之中透露出自然之气,后墙上除一个大大的道字再无他物。
柜台里面一个面若稚子道士脑袋一晃一晃的打着瞌睡。
如此奇怪的酒肆,谢草这还是第一次见,只不过各人有各人的喜好。
谢草虽说感到新奇,但也没说接受不了。
走到柜台前,伸手敲敲柜台,谢草然后直接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一锭金子一壶。”
慵懒的声音响起,道士起身,迷离的目光朝着谢草看过来。
“上一壶!”
谢草没有嫌弃酒贵,本就有些好奇,尝尝这一锭金子一壶的酒也未尝不可。
点一壶酒,谢草就不再理会道士,扭头透过窗户看向对面道观大门上的匾额。
“一个破字有什么可看的?”
不屑一顾的话在耳边响起,谢草收回目光,回头朝着已经站在桌子旁的道士看去。
“比你墙面上的道字更有韵味。”
指了指墙壁上的道字,谢草提起酒壶给自己倒酒。
“不能当饭吃,不能当酒喝,有韵味又怎么样?”
道士说着,手已经伸到谢草的面前。
谢草看着面前宛若白玉的手掌,无奈笑笑,拿出一锭金子放在手上。
“有人看山是山,有人看山不是山,态度不一样而已。”
道士收起金子,笑问道:“不说境界?”
“屁的境界,说境界的都是矫情,自己都没弄明白糊弄别人的说辞而已。”
谢草说着端起酒杯,浅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