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藏什么了我?
德王完全不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总结一下的话……好像是自己一到,那位袭击安靖的神藏真人就死了?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我?
德王很希望事实就是如此,但良好的家庭教育和还算过得去的个人道德与自尊心令他无法这么厚颜无耻,只能心中长叹一口气:“看来要被误解了,希望安靖别怪我夺他风头。”
虽然知晓和自己无关,但德王气势还是拿捏的很足,他对大辰使者冷笑道:【事已至此,还不快退?】
——再不退,蓊郁翠的身体可就撑不住了!
【倒的确是小看了你,看来帝廷还真没出问题,一直以来,装纨绔废物真是辛苦你了】
大辰使者深深地看了眼德王附体的蓊郁翠,然后微微摇头,嘭地一声化作黑烟,遁入地脉,消失不见。
德王不想也不可能追上。
另一侧,幽巡使也看向安靖所在的方向,若有所思:“居然这样都失败了吗?神命,帝君神命,当真如此夸张?”
“行了。不打了。”他停手,而北巡使也懒得和这个难缠的家伙纠缠,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盯着对方:“这次我会去本山狠狠地参你一本!你却是不知,这安靖乃是教主尊上亲自嘱咐我看护的圣使种子?”
“哦?”
幽巡使有些惊讶:“我还真不知——他怎么就成圣使种子了?”
“准确的说,能领悟‘至上天人真解’的都算是。”幽巡使常年自己一个人研究,北巡使也难得和对方解释这件事:“也就他不是天命,若是天命的话,就不是我,而是尊上亲自带着《大自在天意经》过来了。”
“实话告诉你吧,赫武昌那边原本是可以靠自己的准备夺舍复生的,但是他在复生的过程中莫名接连失败,各种后手全部失效,因果孽力直接让他神魂俱灭——你可以把这当做作恶太多孽业反噬,也可以当做教内有人对他不满,不希望他能复活。”
“你平时自己做研究久了,怕是还不知道这点,看在百来年同僚的份儿上,最后提醒你一次,别胡乱出手!”
幽巡使并不在意这些告诫,他只关注到了最重要的信息:“安靖领悟了至上天人真解?”
话毕,他也没有多话,直接转身离开,消失在太虚,让还想要多说几句的北巡使眉头挑起,想要发脾气,却又懒得对一片虚空废话,摇着头也消失不见。
不过在走之前,她还是转过头,看向幽世碎片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