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吧。”战老夫人缓缓地吐了口气,但依旧挥不去心底的阴翳。
她回想起今日宋惜惜给娴宁公主置办的那些嫁妆,还拿出了二十颗南珠给她打造头面,她的心一阵阵的痛。
宋家真是欺人太甚啊。
当初宋惜惜嫁给北望的时候,可没有人前来添妆,添的这么多。
虽然那会儿她的嫁妆也不少,可多半都是铺子庄子宅子,那宋夫人是很精明的,仿佛怕自己的女儿吃了大亏,都把银子给置换成动不了的产业。
虽然也有金银财帛,那一年也确实是将军府日子过得最好的一年,可怎能同她嫁给北冥王相比?那真是泼天的富贵啊。
每一次想起,她的心就要痛一次。
今日从金京楼回来,王清如像个疯子似地又吼又叫,十足的泼妇,与那易昉有得一比。
虽然,最后她也说回娘家取银票,可她发疯那一场,实在叫人寒心。
“她自己打肿脸充胖子,怨得了谁?”战老夫人心情烦躁得很,看了战少欢一眼,“你这几日少去惹她,免得她逮着你便是一顿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