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推翻这点，除非他的演技已经高到连自己都看不出来的地步。

不仅如此，他还能处处提前揣摩到自己的心思，并提前做好应对措施。

秦石生不愿相信，也不肯相信，会有人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玩出这么多花样。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悄无声息的来到颜常清的旁边，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颜常清。”

颜常清似乎没想到有人会叫他，连忙朝肩膀处看去，却见秦石生笑吟吟站着打量着自己。

他的脸上一阵变化，先是吃惊，又是尴尬，接着小眼神一阵闪躲。

“秦先生，我……”

他像是犯错了学生，呐呐不知如何狡辩。

“没事。”秦石生反而安慰着他，“既然是天意，那也就没有我们这些凡人插嘴的份，你也不用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