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太守大人,袁亭山回来了。”
“快叫他进来。”
晋兰庭在府里来回踱步,早饭都没吃,就等袁亭山来。
“大人。”袁亭山拱手,身上被火熏黑了几处。
晋兰庭喝退下人,又把袁亭山喊到王府大厅的屏风后才急切的问:“如何?”
袁亭山回禀:“就是脓包一个,昨夜沉溺于酒色中,大火都烧到他家门口了他都还睡的跟头猪一样。”
“救火时,我偷偷看了,他连跑都不会跑了,与那八名歌姬舞姬,都醉的如死人那般。”
“最后还是吩咐下人先把他们给抬出来,才救的火。”
“要不然,光是烟都能把他们熏熟了。”
晋兰庭听罢,又踱起步来:“这么说来,这人还真是一无是处喽。”
袁亭山见太守正在思考,先没打扰,而是端起茶碗来喝了点水。
他的内心非常不悦,就连脸上都展露出了一些愤恨的表情。
袁亭山实在想不通,他自己一身本事,为什么就只能做个门客,到处居于人下。
而那个关内侯,在他看来如此草包,却能左拥右抱,还住着这么大的宅子。
就说那八个歌姬舞姬,袁亭山早看上眼了一两个,就希望能和她们共度春宵,哪怕一夜也行。
这倒好,他连哪怕是连手都还没摸过人家的一下,关内侯一上来就把人家全给办了。
想到这,袁亭山把茶碗一放:“太守大人,这种脓包留着作甚?”
“只要太守大人你一句话,无论哪草包侯爵在哪,何时何地,我都能把他首级取了。”
晋兰庭沉思片刻:“不不不,这人多好啊,得留着。”
“杀了,还得罪人,会有后患。留着,万一以后有什么用处,他倒是颗好棋子。”
袁亭山这就有些不懂了,不过既然太守发话,他也不敢再说。
晋兰庭接着吩咐:“来人,备马。”
袁亭山问:“大人累了一夜,要去何处,吩咐我去便是,大人快些歇着。”
晋兰庭道:“得我亲自去的,侯爵府又着火,得再去慰问慰问。”
晋兰庭就算是自己最亲信的人,也不会全信,他觉得这时候必须亲自再去确定一次,才能放心关内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