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生物……

怪不得文献里，写着他们是不可直视，不可被观测的伟大存在。

因为那形象压根不是人类理智能接受的形象，扭曲、疯狂、无端混乱的，他那轻飘飘的一眼，分明只是看到了一秒的真相，大脑就像是启动了什么保护机制，让那超载的信息量被强行抹去——

让他主动去忘记刚刚的画面。

只是让他记得是不可被描述的存在。

只是……

那些东西。

真的能被称之为神吗？

他的后背一阵阵泛凉意，随后身体一蜷，下一秒就吐出了极为猛烈的鲜血！

“张队！！！”

……

那些神分明是直直的冲击乔清疏的，可是他们的力量都在第一时间被厄运阻挡了下来，乔清疏站在那里，未曾沾染半分烟火气息。

“人类。”阿撒托斯的声音格外浑浊，听起来雌雄莫辨。

“你果然是站在厄运这边的。”

乔清疏听到这话之后没有任何的波澜，甚至还有些无语的扯了扯嘴皮，同样的有些淡淡的回道：“你这话说的古怪，我如果不站在裴周妄这边，难不成还站在你们这边吗？”

毕竟，自己最先认识的也是裴周妄啊.这些人跳出来凑什么热闹？

还一副像是自己不应该做这种事的样子。

这些邪神一个个的好像自我脑补的厉害。

“你难不成还要对我说，裴周妄对，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利用我的。”

“又或者是想说他做的那些事情是欺骗我的。”

“更或者……我应该相信你们才能让这个世界存活下来。”

阿撒托斯似乎有些轻微的哽住，他没有想到乔清疏竟然把自己想要说的那些台词都说了。

更甚者，她的话语更加毒舌冷漠：“阿撒托斯先生，应该消失的是你们。”

“你们这些老东西才是最该在现在的时代消失的。”

老东西——

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