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景阳就已经住了过来。
此刻景阳正抱着兔子等着凌川泽兴师问罪呢。
“过来。”
凌川泽没好气的瞪了窝在景阳怀里的兔子一眼,说道。
兔子怂怂的还想装听不见,景阳这个没意气的直接哒哒哒过去,将他双手奉上,“外公,给你抱。”
兔子:“……”
小阳儿,说好的帮舅舅说说好话呢?你好歹犹豫一下啊!
景阳眨眨眼:说好话和这个,冲突吗?
“外公,舅舅说他知道错了,以后他再也不偷别人的花了,您就别怪他了。”
“连累了兔族,舅舅心里也过意不去的。”
凌川泽接过兔子,顺势在椅子上坐下,他看了看手上安静如鸡的兔子,叹问:“那花呢?”
话落,一盆花立马出现在他眼前。
凌川泽抬手托住花盆底看了看,“凌钰啊,你说说你……”
“这花是钟离修养的,不管是你吃了还是小阳吃,那钟离修定是可以施法感应的,到时你的事不还是瞒不过去吗?”
兔子神情有些丧气,“父亲,是我思虑不周了。”
凌川泽欲言又止了下,轻叹道:“凌钰,你该知道,我跟你娘当初为你换这副躯壳,绝不是让你躲钟离修的。”
兔子愣了愣,眼里有些迷茫,“父亲,你们当初不该救我的。”
凌川泽气急,“什么叫不该?难道你让我跟你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就该了?”
说到这,他不由看了一眼景阳。
“你妹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否定了我们的选择,是要否定她们的存在吗?”
景阳不明所以,不是要训他舅舅么?这怎么上升到否定他娘和他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