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紫萱微微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张老师,其实……是夫人她……”
张欣欣微微皱眉,一听就知道,追问道:“我姐她怎么了?是不是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
张欣欣作为武新宇的老师,凝紫萱当然对张欣欣的性格有所了解,可是她刚想说话,可是想起张欣欣刚才也对自己那一通训诫,还是害怕的缩了缩脖子。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给整个亭子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那光芒映照在凝紫萱渐渐泛红眼眶中的泪珠上,晶莹泪珠和瑟瑟发抖的身体,显得分外可怜,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夫人说我是……是那种喂不熟的人,还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张欣欣早就想嫁给武廿无,可就是怕夹在堂姐张玉洁和表姐穆婉儿中难做人,这种时候挺张欣欣很显然是给自己找麻烦,可她看凝紫萱这个样子,时间长了心里有疙瘩,对这个家又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试着问道:“紫萱...是不是我刚才的话吓到你了?其实嘛,张玉洁这个人啊,就是有这个毛病。刀子嘴豆腐心,你知道她为什么只穿长袖的衣服吗?”
凝紫萱一听不知道,为什么张欣欣这么说,不过听这句话的意思,似乎是要解劝自己,也不好显得那么不识抬举,于是抿了抿嘴唇,柔声说:“玉洁夫人,出自名门,自然是装扮得体,举止优雅。我觉得如果是长袖应该更显得大方。”
张欣欣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凑到凝紫萱耳边,轻声说道:“你呀,只看到了表面。其实啊,张玉洁早年可是个叛逆少女呢。她现在之所以总穿长袖衣服,是为了盖住自己的花臂纹身。”
凝紫萱听后,惊讶地瞪大了,嘴巴微张,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端庄优雅的张玉洁竟有这样的过往。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粉色纱裙下白皙的手臂,又抬头望向张欣欣,似乎在确认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今天的凝紫萱,身着粉色纱裙,本就如同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那精致的面容在阳光的映照下愈发显得美丽动人,此刻的惊讶表情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别样的纯真与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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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欣欣知道末世改变了很多人对世界的看法,可能在在凝紫萱看来,末世中很多二流,三流,甚至不入流的势力领袖,都展示出杀伐果断的气质。但那样真的很不上档次,这倒不是面子问题,而是一种人类普世规则中上位者的要求,通俗点说,人类通过性行为繁衍后代,你能看到你一个带着孩子的妇女就说,‘原来你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吗?谁那么说谁就是神经病,思想有问题。可如果,一个妇女和老公的视频被人传到网上,即使是正常的,那么也都是丑闻。
张欣欣自然不用对凝紫萱说到那么粗俗才能让凝紫萱明白。于是她笑了笑,轻轻拍抚着凝紫萱的手背说:“这里是庐州,各国政要,各大媒体都在这里。有些事不可以不做,但是要在杀和仁慈中掌握一个平衡。”
随后张欣欣一挑眉,笑着看向凝紫萱问道:“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为爱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随后意味深长的说:“其实因为齐宣王而死的人多了。谁都知道当权者背后做什么,可要是当众做一些事,那就被视为不知廉耻。你明白了吗?作为新宇的体己人,你应该掌握“仁”与“狠”的平衡,而不是一味的保持狠或者仁,而丧失了平衡。简而言之这次的事,能做但是不能让人知道,这就是那位督帅的意思,你懂了吗?”
最后张欣欣眯起眼睛,打量着惴惴不安的凝紫萱,笑着说:“这件事如果不是督帅撒谎,恐怕你这个罪魁祸首恐怕你和新宇没那么容易脱身。我希望你也理解理解,张玉洁的处境,毕竟这个儿子是她未来的依靠啊。”